() 孟凡塵伏在屋脊上,偷偷的朝下看去,隻見那些紅衣女子從屋內搬出了一張椅子。
那黑衣老嫗坐下之後,站在她身後的白衣女孩立馬著人將縣令夫婦押了上來。
這時剛剛被下昏的縣令夫人已經醒了過來,與那縣令陳衝一同押著跪到了那黑衣老嫗麵前,他們的兒子因為還沒醒來,因此那些紅衣女子並沒有管他。
“你……你們是什麼人?”縣令陳衝大著膽子問道:“怎麼敢強闖朝廷命官的府邸,不怕王法嗎?”
“王法?”那黑衣老嫗嗤笑了一聲,聲音有些沙啞著道:“王法怎麼能大的過天理?”
陳衝顫聲問道:“什麼……什麼天理?”
“你這狗官,害死了那麼多人,還問什麼是天理?”那黑衣老嫗厲喝道,而後又對著肅立在兩旁的紅衣女子吩咐道:“把那孩子抬上來!”
隻見人頭攢動之間,就有四個紅衣女子抬著一個蒙著白布的擔架走了上來。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那黑衣老嫗指著那蒙著白布的擔架問道。
陳衝皺了皺眉頭,結巴道:“不……不知道。”
黑衣老嫗冷冷一笑,突然道:“蓮花……”
她身後的白衣女孩立馬上前,接道:“弟子在!”
伏在屋脊上的孟凡塵聽到黑衣老嫗的話,不由得一愣,瞪大眼睛用力看去。
隻見那白衣女孩一張臉秀麗絕俗,下頦尖尖,臉色白膩,一張櫻桃小口靈巧端正,嘴唇甚薄。
隨著張口應答之際,隻見她兩排細細的牙齒便如碎玉一般鑲嵌在一起,年紀雖小,但卻已經是個美人胚子,他日長大之後,必然是個絕色美女。
站在一眾紅衣女孩的中間,絲毫沒有掩蓋她的光芒,反而是更加的鶴立雞群,有一種出塵的氣質。
“蓮花……”
孟凡塵皺著眉頭重複著這個名字,想到電視劇中以白蓮花為首的鳳頭山女匪們,除了白蓮花這個山賊大王,其他的女子似乎都是一身紅衣的打扮。
記憶中的形象,與眼前這夥人不謀而合,唯一不同的是,電視劇中沒有這個黑衣老嫗。
不過,原劇中白蓮花出場的時候已經十七八歲了,而現在的她看來隻有十一二歲,想必是這黑衣老嫗死後,她才接了這夥山賊的首領之位。
就在孟凡塵思考的時候,白蓮花已經上前扭住縣令陳衝的肩膀,不理後者的慘叫,以不符合她年齡的力量,一把將其拖到了那蓋著白布的擔架前。
“你自己看!”白蓮花指著那白布,對縣令嬌喝道。
陳衝不敢違逆,顫顫巍巍的伸手揭開了那擔架上的白布。
隨著白布揭開,一陣刺鼻的臭味飄散開來,就連伏在屋脊上的孟凡塵都覺得眼睛乾澀的想流淚。
孟凡塵尚且如此,更何況是那近在咫尺的縣令陳衝,隻是看了一眼,立馬就忍不住乾嘔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陳衝才緩了過來,顫聲說道:“這……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