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能幫季渃丞呢?
不知道。
呂家殷就像紮在喉嚨裡的魚刺,咽也咽不下去,吐就更吐不出來。
要是今天能打的他一頭包就好了,起碼給季渃丞出出氣。
想到最後,她也不得不這麼安慰自己。
隻要季渃丞能有哪怕一點的舒心,她就滿足了。
薑謠心安理得的睡了過去。
季渃丞還在忙。
辦公室的燈亮著,沙發上坐著院長,桌麵上沏著上好的綠茶。
院長歎了一口氣,用茶潤了潤喉嚨。
“究竟怎麼回事,呂教授說你帶的人在階梯教室撒潑,對他實施暴力,你也沒阻攔。”
季渃丞沉默片刻,重複了一句:“我沒阻攔?”
院長在褲子上蹭了蹭手:“小季,我隱約聽過一嘴,你和呂教授的關係很緊張,但他畢竟是學校請來的,發生這種事,學校也不好辦。”
季渃丞抬起眼:“他提出什麼要求了?”
“他肯定說要開除,但是我也從程媛那裡了解到,好像是你以前盛華的學生,怎麼,也考到T大了。”
季渃丞搖搖頭:“沒有,她讀電影學院。”
“做演員的?”
院長詫異。
季渃丞點頭,提到薑謠,他眼中的神情多少變得無奈又縱容。
“小季,我說句題外話,和演藝圈的人彆走的太近,對你的風評不太好。”
院長苦口婆心,一副希望季渃丞理解的模樣。
老一輩的人,對演藝圈多少有些偏見,覺得那個圈子浮華又扭曲,充滿了對金錢的盲目崇拜。
“院長,她是我女朋友。”季渃丞放下茶壺,臉上帶著坦然的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