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他穿上了這條露背吊帶黑裙。
費辛:“……”
俞仲夏不是很自在,問:“是不是還不如你?”
費辛:“不是,還……還挺好看。”
俞仲夏:“???”
他到穿衣鏡前看了看,他比費辛體型小兩號,費辛能把裙子撐滿了像條修身款,在他身上就稍微有點鬆垮,像平胸姑娘穿大碼吊帶裙,營造出一種意外的時尚感。
但俞仲夏對裙子的審美就是泡泡袖蓬蓬裙就是最可愛的!疑惑道:“這哪兒好看?像睡裙,你彆閉眼吹了吧。”
費辛:“……”
吊帶裙自然還露一大片背,俞仲夏皮膚很白,肩背挺拔秀氣,裙子兩根細細的帶子覆在他的蝴蝶骨上,垂性黑色布料輕微勾勒出一截身段來。
費辛想起來俞仲夏喝果汁飲料格外喜歡屁吃味兒……沒白喜歡。
他現在的感覺和看維密秀的尷尬有點相似,兩者都充滿了暗示。
本質上說,費辛的性.觀念被他做人的原則影響,不想也不喜歡意.淫彆人,出現這種情況或這種可能,他就會自我譴責,繼而產生強烈的尷尬。
這造成的結果,就是他對毛.片的接受閾值極低,普普通通很正常的畫麵就能讓他尬得腳趾抓地,非常規以及略重口的類型,他能直接看吐了。
他現在對著穿裙子的俞仲夏,百轉千回地想道:
也許他並不是不能接受G.V裡的行為,隻是陌生演員做出私.密性為,過於衝擊的畫麵讓他尷尬症發作,畢竟他是看重口A.V也會吐的“直男”。
不是,為什麼想這些?
是了,他正在意.淫俞仲夏。
這不是第一次了。江因缺有一次在他麵前說俞仲夏腰細腿長臀還翹,被他當場打了一頓,當時就想過一點。
那次也有很尷尬的心理活動。而這次,悸動大於尷尬,他們已經是戀愛關係,他腦子裡理所當然地信馬由韁,全是極度破廉恥的幻想。
俞仲夏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可以被他這樣幻想的人。
俞仲夏在對著穿衣鏡自拍。
費辛鎮定提問:“不是說不好看嗎?又拍?”
俞仲夏:“好玩啊,等我好好P一P,把臉遮住,發給楊柯他們看,耍他們玩兒。”
費辛:“怎麼耍他們?”
俞仲夏說P就P,坐在床邊打開美圖秀秀,說:“就跟他們說這是個大美女,等他們梆硬,我再說其實這是我,給他們幼小的心靈留下巨大的陰影,嘻嘻。”
費辛:“……”
俞仲夏低頭P圖,肩帶滑了下去。
費辛:你看看我!我現在就陰影巨大!
他坐立難安起來,進了衛生間去,想冷靜一下。
過一會兒,俞仲夏來衛生間外叫門:“你在洗澡嗎?我能不能進去尿尿?”
費辛:“沒洗澡,能進來。”
俞仲夏推門而入,費辛手忙腳亂地把牙膏擠在牙刷上,假裝要刷牙了。
已經在戀愛,俞仲夏就越來越不見外,徑自走到馬桶前,撩起裙子。
一陣噓噓聲。
費辛從鏡子裡目瞪口呆地看他。
他悠悠閒閒地扭過頭來,視線和費辛在鏡中撞上,道:“你不好好刷牙乾嗎呢?先說好,有蒜味兒不讓親。”
費辛:“沒吃大蒜,那是玩笑話。”
俞仲夏抖了一抖,放下裙擺,按衝水,過來洗手。
費辛朝邊上讓了讓。
俞仲夏洗著手,費辛看那水流衝過他的手指泛起水浪白花,心裡也咕嚕咕嚕冒泡,問:“上學期手傷,沒留疤吧?”
俞仲夏關水龍頭,把手給他看,說:“沒有,玻璃瓶割得不深,早好了。”
費辛:“玻璃割的?還騙我說是倒刺兒剮的。”
俞仲夏笑道:“我那不是逗你玩嗎?純情小辛辛。”
費辛:“我就是純情,還以為你真長了倒刺兒。”
俞仲夏:“?怎麼可能。”
費辛想說那給我看看,試了試,這種騷話實在說不出口,臉和耳朵都紅了。
俞仲夏反應了過來,道:“你?!我剛才就懷疑了,你是不是偷看我尿尿?”
費辛:“誰偷看了?我看我老婆,還用得著偷看?”
俞仲夏一下臉爆紅,震驚道:“誰?誰是你老婆?”
費辛:“……”
但俞仲夏又光速接受了新身份,羞羞地說:“對不起,是我是我,就是我。”
費辛:“嗯……嗯。”
俞仲夏問:“那你是想看我嗎?”
費辛:“沒……可以看嗎?”
俞仲夏:“可以是可以。我們是不是太快了?”
費辛:“這還快?你不想看我嗎?”
俞仲夏:“有點想。隻互相看看?還是,你想用你的倒刺兒剌我的手?”
費辛:“……”這鬼斧神工的形容,不愧是你。
兩人決定用自己的倒刺兒剌一下對方的手。
俞仲夏看看身上的裙子,說:“我換個衣服?穿裙子跟你玩太奇怪了。”
費辛:“彆換,不奇怪,你很漂亮。”
俞仲夏:“……”
費辛道:“我沒彆的意思,絕對沒把你當女孩兒,你穿這個真的好看。”
俞仲夏也沒朝那個方向想,問:“有多好看?你多誇誇我。”
費辛:“你不許把照片發給體育生們看。”
俞仲夏被蘇斷腿兒,乖巧點頭:“不發不發。那我是有多好看?”
費辛:“……”
俞仲夏:“很難形容我此時的美貌嗎?”
費辛:“不難形容……我為它彎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昨天寫著寫著睡著了,早上繼續寫,效率有點差,搞到了現在,抱歉抱歉,我儘快調整下作息,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