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所以我非常願意暫時休假,而且我本來就需要上課,暫時停掉在港口黑手黨的工作對我而言再好不過了。”風祭凜認真說道。
“哦,是嗎?風祭君能夠理解我真的是太好了。”森鷗外眸光微閃,看風祭凜臉上並無任何不滿之色,他稍稍反思了一下自己,看樣子他的試探在此刻倒是稍顯多餘了,不過即便如此他也並不會認為他的試探是無必要的。
“我聽說風祭君原本在東京居住了好幾年,要不要考慮去東京做一下任務?”森鷗外突然轉移話題,“剛好之前和東京的一個組織有生意往來,如今老首領去世了,那麼當初簽訂的合同也應該適度調整一下了。”
風祭凜震驚!
他並不想要這個任務。
森鷗外微微一笑,他理所當然地把風祭凜的震驚當作是對於自己對他投注了一部分信任的震驚。
“還有一件事我想我有必要和風祭君說一下。”說著,森鷗外拿出一台小型的錄音機放在了辦公桌上,接著點擊了播放的按鈕。
風祭凜黑著臉聽完了所有的內容,可惡,這一次是職場裡的栽贓陷害嗎?
裡麵是加藤源也和他下屬以及他一些同僚的對話,對話全是圍繞要怎麼乾掉首領好讓他上位的內容。
他明明還隻是一個十四歲的學生好嗎?
“風祭君不用緊張,我不會為此而遷怒你,而且看在風祭君的麵子上,這些本應該被處死的人我也會留他們一條性命,好讓他們有機會繼續為港口黑手黨效力。”見風祭凜露出了他意料之中的表情後,森鷗外溫聲說道。
主要這些人的數量實在有些多,找個理由審訊關押一下倒還好,若是直接處理掉反而不符合最優解的原則。
“隻不過希望風祭君在回來之後對他們做好約束,畢竟生命可是寶貴到隻能擁有一次的存在。”
風祭凜麵無表情地點點頭,心裡頗感無語。
“啊,對了,我記得風祭君加入港口黑手黨時老首領是沒有給風祭君作為象征的信物的,到時候等風祭君回來了就讓我親手把信物交給風祭君吧!我相信風祭君到時候一定會喜歡我送你的禮物的。”
就算他現在還沒有想過要送給風祭凜什麼作為信物,不過這個任務大概需要一個周的時間,一個周完全夠他思考到底送什麼了。
“多謝首領。”風祭凜禮節性地應聲道。
“嗯,那任務的事就拜托風祭君了。”森鷗外說著,從桌上拿出一份文件遞給風祭凜,風祭凜上前兩步接過文件後又退回原位,“東京那邊有負責去接應風祭君的人員,風祭君到達東京後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都可以和其聯係。”
雖然在東京駐紮著的港口黑手黨成員是堅定不移的前首領那一派的人就是了,森鷗外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本來打算過段時間等橫濱穩定了再派太宰君去的,如今臨時改變一下原定計劃也不錯。
畢竟,在東京那邊的生意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