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說我們今天還能不能見到那個異能力者?”基安蒂把玩著手裡的狙擊槍,眉眼間露出玩味的情緒,“不是有消息說他已經被自己人害死了嗎?”
琴酒撣了撣手裡的煙灰,掀起眼皮掃了基安蒂一眼:“能夠乾出篡位這種事的黑醫可不會派出一個廢物過來。”
基安蒂皺眉,她沒對港口黑手黨的人做過詳細的了解,不滿琴酒說一半留一半的模樣。
波本笑了笑:“基安蒂,港口黑手黨目前缺錢,所以他們不會放棄和我們的生意。雖然沒了我們也還可以找彆的組織,但找合作人也是一件需要多方麵考察的事。
森鷗外不是一個沒有遠謀的蠢貨,他能夠派風祭凜來就說明風祭凜不可小覷,要麼風祭凜是他想要鏟除的異己,要麼就是認為風祭凜有能力完成任務,而我們組織隻能算他給風祭凜的一個小小考驗。”
不過,想到他通過公安這邊單獨調查到的資料就覺得匪夷所思,風祭凜也隻是一個十四歲的,而且還在讀國中的孩子。這種信息一旦暴露出去,他難以想象風祭凜要承擔多大的風險。隻能說還好港口黑手黨那邊有專門負責保護風祭凜個人信息的人。
但無論如何,他雖然會因為風祭凜的年齡而對其產生惋惜的甚至想要保護對方的心情,卻不會忘記對方黑手黨成員的身份,尤其對方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黑手黨成員。
“嘁!”基安蒂翻了一個白眼,她向來看不慣作風神秘,又總是笑得一臉意味深長的波本,“說不定風祭凜就是那個要被人鏟除的異己呢,那麼我們今天不就是白來了嗎?”
琴酒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基安蒂一眼,基安蒂注意到後身上立馬炸起了毛,一直坐在基安蒂旁邊的科恩立馬安撫住了自己的搭檔,原本也不敢過分挑釁琴酒的基安蒂順勢冷哼一聲後把臉彆開,不再看琴酒。
“如果風祭凜真的是森鷗外要鏟除的異己的話,那麼森鷗外也會暗中派其他人來和我們商談。我雖然提出了鏟除異己這個可能性,但風祭凜目前隻有十四歲,加入港口黑手黨也不過一年左右的時間,所以基本構不成異己這個概念。”波本微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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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微笑不語,琴酒淡淡掃了一眼波本,他之前交代任務的時候可是隻透露了風祭凜的名字和對方港口黑手黨成員的身份。
該說不愧是波本嗎?這麼短的時間就調查到了這麼多。
而一直默默坐在琴酒旁邊的伏特加低著頭眼神閃爍了一下,原來是這樣的嗎?不愧是他大哥,能夠想那麼多。
牆上黑白色調的掛鐘發出有規律的聲響,那聲響突然提高了下,時間到了,人還沒來。
琴酒不快地掐滅了手中的煙,他討厭不守時的人。
而就在這時,原本特意清空不接待客人的酒吧門口走進了七八個人,個個都帶著武器,雖然藏得不錯,不過在場的人眼睛都不是擺設。
琴酒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才看向來人,這可不是森鷗外會派來的人,隻有沒能力的蠢貨才會以為拿著武器又人多勢眾是占儘了優勢。
“怎麼,你能夠代表港口黑手黨過來談判?”琴酒抬起頭,似笑非笑,眼神裡帶著顯而易見的不屑。
田中望先是擰眉,而後又麵露微笑:“橫濱派過來的人已經死了,連屍體都被條子帶走。我已經向橫濱方麵彙報了那個家夥的死亡,而且所有的證據都會證明是你們不滿和我們合作的內容,所以才蓄謀殺死了對方。”
聽見田中望信誓旦旦的話,黑衣組織的人心裡一怔,不過麵上都是不動聲色。
“這麼說,我們既然已經坐實了罪名,倒不如把你們一起殺了。”波本在一旁慢悠悠的說道,眼底的殺意就如同在他手指擺動間晃動的紅酒。
“難道你們對港口黑手黨沒有興趣嗎?我可是知道很多其中的內部情報,你們想要橫濱的港口是吧,現在的機會可是求之不得。森鷗外的繼位名不正言不順,你們就算對森鷗外下手,也隻需要隨意找一個名號,如此,他這個位置也坐不下去了吧!”
“喂,你是以什麼樣的方式殺死風祭凜的,你殺死他後親眼看見對方的屍體了嗎?”琴酒冷冷問道。
“狙擊,我有親眼看見他的屍體被警察用屍袋裝著從酒店內抬下來。”
“波本,你說風祭凜的異能力是什麼?”琴酒又接著看向波本問道,眼底帶著若有若無的打量。
“異能力的具體名字尚且不知,但他的
異能力主要表現在至今為止近乎絕對的防禦。”
田中望的目光在琴酒和波本之間晃動了一下,臉上後置後覺地浮現出一種後怕,偏偏他還壯著氣自我辯駁:“不,不可能,如果沒死的話風祭凜為什麼不聯係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