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漸濃,徐晉的傷處徹底結了痂,尋常碰起來沒事,往下摳才會覺得疼。
這也就意味著他可以自如行動了。
徐晉高興地搬回了芙蕖院,因為還不能泡澡,夜裡他讓傅容幫他擦背。
給他擦前麵,傅容依舊會難為情,輪到後麵,對著肅王爺千金之臀上的結痂,傅容頓時忍笑忍得辛苦,擦拭時胳膊都在顫抖。徐晉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妻子心裡在想什麼,不過這半個多月都是傅容幫他上藥,他臉皮早就練出來了,擦拭過後抱起傅容扔到床上,惡狠狠壓了上去:“再笑一個給我看看?”
一邊說一邊脫她衣服。
夫妻倆一個多月沒有親熱了。其實前幾天徐晉就能大幅度的動作了,不巧趕上傅容月事來,便又耽擱了幾日。這會兒終於可以解饞了,傅容心裡也癢癢,等徐晉將兩人的衣服都丟了出去,他恣意地品嘗她時,傅容也順從心意抱住了他背。
徐晉身體強健,肌肉結實緊繃,碰起來還是很舒服的。
目眩神迷時,手碰到了他身上的結痂。
觸感有些奇怪,但也有種彆樣的趣味,傅容忍不住在那裡流連起來。
徐晉察覺到了,皺眉忍了會兒,慢慢的發現她摸起來似乎沒完了,不由將她雙手按在兩側。
手不能動,還有腳呢,傅容不自覺地抬起腿,腳尖輕輕碰著他的結痂,一點都不知道男人對此的反感,還閉著眼睛體貼地問呢:“王爺疼嗎?”
徐晉不疼,他生氣,又不願意讓她知道他心裡的彆扭,一把將人翻了過去,從後麵來。
這下傅容無論如何都碰不到他了,隻能乖乖承受。
折騰到半夜,兩人才相擁著倒在了床上。
徐晉抱著她平複,手情不自禁摩挲她脊背。
傅容也摸他,手又溜到了他受傷的地方。
徐晉身體一僵。她以前可沒有喜歡過那裡,最多碰碰他腰的。
他將她手撈了上來,讓她摸他手臂。
傅容在他胸口蹭了蹭,又去摸那結痂。
徐晉終於忍不住了,低頭問她:“有什麼好摸的?”
傅容愣了會兒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自己也意外般新奇地笑:“我也不知道,就是好玩。”
徐晉將她手拽了回來,按在胸口道:“彆碰了,癢癢。”確實癢癢。
傅容乖乖“哦”了聲。
但是接下來晚上相處,傅容總是忍不住去碰他那兒。徐晉不想再三為這種小事情跟她計較,便總是讓她背對自己,一直折騰她到睡著為止,第二天早早起來穿上衣裳,儘量減少給她碰的機會。
養著養著,結痂開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