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7 掉馬現場(2 / 2)

你不拆穿他,轉頭想起了有點擔心的人,問他:“綠川先生呢?”

安室透看著你說他有事沒來。

雖然在跟你說話,但眼前這兩個男人的視線還是時不時看向你背後的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被兩個人一直偷瞄著,等得稍微有點不耐煩,揪住你衣領說:“快走吧。”

你隻好和他們揮了揮手告彆。

伏黑甚爾在你離開他們後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提醒你:“在這裡進行交易的,不是什麼好人,我勸你彆跟他們走太近。”

你當然知道他們不是好人,是違法組織人員。

於是你接受他的好心提醒,點點頭說:“你說得對。”但是我不聽。

那之後不久你還收到了安室透的好心勸告:[女孩子還是不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你回他:[不用擔心!我可是有保鏢的人。]

伏黑甚爾的戰鬥力你不清楚,但以上次的秒人速度判斷,打一個籃球隊都還是綽綽有餘。

[你那個保鏢看起來不太安全呢。]你看見安室透這麼回你。

[不,沒有人比甚爾更安全了!]安室透見你對那位來路不明的男人有著莫名的信任,感到頭疼。

那天後他悄悄拜托風見裕也調查伏黑甚爾,這個男人身上的強大氣場,比他見到琴酒的時候還要令人毛骨悚然。

而且嘴上的刀疤,及透露著那種殘酷凶狠的、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讓他不得不在意這個人。

但是風見裕也給他的調查結果是查無此人。

一般來說,查無此人要麼是這個人背後的勢力巨大,要麼是隸屬於黑暗邊界的人。

不管是哪種結果都不是什麼值得放鬆的事。

安室透把風間裕也發來的信息刪除,不免沉思起來。

五條悟和夏油傑再次見到你時,你已經是個合格的“媽媽”了。

你牽著伏黑惠到處逛,看到前麵完成任務後的DK二人組用手枕著頭在悠閒地走,手裡還拿著一袋喜久福。

六眼擁有者五條悟一下子就發現了你,他隔著一段距離就高舉著手大聲和你打招呼。

五條悟見到伏黑惠就像個怪叔叔一樣圍在他旁邊好奇地看著他。

伏黑惠默默地躲到你身後,露出半個頭來。

“悟,不要欺負小孩子。”夏油傑連忙製止了五條悟的奇怪行為。

“可是傑,他有咒力誒——”五條悟發出驚奇的聲音,摘下墨鏡端詳著伏黑惠。

你挑了挑眉意外地看向伏黑惠。

“雖然不是很強啦,但是我能感覺到有咒力的波動。”五條悟重新戴上墨鏡抱臂說。

你猜可能是因為伏黑甚爾的基因,所以伏黑惠多多少少也是會有咒力的吧?

“這個孩子你打算怎麼處理?”夏油傑聽到五條悟的話後看向你問。

“已經找到他爸爸了。”你拍了拍伏黑惠毛絨絨的腦袋。

五條悟貓貓好奇,問你他爸爸是什麼人,你想了想口不遮攔:“是屑父親,比悟還不靠譜的那種。”

夏油傑了然地點點頭,“懂了。”然後蹲下來用帶著慈祥和同情的眼神看著伏黑惠說:“有像五條悟那樣的父親,能活到這麼大可真不容易,辛苦你了。”

“?”五條悟突然被你們兩人cue到,在那裡貓貓炸毛:“我很靠譜的好嗎!”

你和夏油傑同時扭頭無視他的話,伏黑惠看著你們三搖了搖頭。

小小的伏黑惠覺得自己比好多人都要成熟得多。

說起來,你一直不知道伏黑甚爾的身份,根據他腰上的咒靈你大概猜他是咒術師,但他又沒有五條悟有那種作弊一樣的術式,打架的時候也是用的肉搏。

你還以為他是等級比較低的咒術師。

直到五條悟和夏油傑突然襲擊你家的時候,打開門和翹著二郎腿懶散躺在沙發上的伏黑甚爾麵麵相覷。

“你是誰?”五條悟看著這個氣場強大的男人,明明沒有咒力但他的六眼卻感受到了危險預警。

伏黑甚爾聽見夏油傑叫了那個白毛男生一聲“悟”,覺得耳熟,一改散漫的表情看著他:“你就是五條家那位六眼啊。”

你不知道為什麼,在你喂個貓的幾分鐘間,伏黑甚爾能跟五條悟針鋒相對起來。

他們之間感覺劍拔弩張,平靜中又有暗流湧動。

你走向在旁邊事不關己看戲的夏油傑,和他一起抱臂看著他們,想了想摸出一袋瓜子給他,“他們怎麼了?”

夏油傑接過你的瓜子磕,“不知道,好像認識,不過悟跟誰打起來都挺正常的。”

“哢嚓,”你悠哉悠哉地嗑瓜子讚同他,“你說得有道理。”

“我記得你是禪院家的人。”五條悟臉上不再是嬉皮笑臉,想起來這個人的來曆,認真地打量他。

“嗤,”伏黑甚爾聽見這個姓氏嫌棄地嗤了一聲,“我現在是伏黑。”

兩個人的戰意一觸即發,然後被你突然打斷了。

“等等,”本來還在磕瓜看戲的你反應過來,“這是我家啊,要打去練舞室打!”

為了自己屋子的安全考慮,你攔在他們之間。

五條悟跟你說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伏黑甚爾說五條悟也不是好東西。

……你隻覺得他們閒得慌。

根據五條悟的說法,伏黑甚爾之前姓禪院,也是禦三家之一,至於現在為什麼姓伏黑,當事人是這麼說的——

“我入贅了伏黑家。”五條悟和夏油傑感到意外,你倒是覺得這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伏黑甚爾走後,你問五條悟:“你們兩個打起來誰能贏?”

五條悟推了推墨鏡,目中無人說:“我不會輸,因為我是最強。”

看見你懷疑中又帶著幾分嫌棄看著他,五條悟不乾,在那叭叭:“他可沒有咒力!我怎麼可能會輸呢!”

“誒——”你一直以為伏黑甚爾是咒術師來著,“可是他腰上明明有咒靈誒。”

[是天與咒縛,雖然他咒力為0,但體能超強,是極為特殊的存在。]五條悟見多識廣的墨鏡在那科普。

五條悟見沒有人理他,開始打伏黑惠的主意。

“傑,你說夜蛾會同意這麼小的孩子去高專嗎?”他看著伏黑惠問旁邊的夏油傑,“是個好苗子呢。”

“?”你沒想到五條悟已經喪心病狂到小孩子都想招,想都不想拒絕他:“彆想拐我兒子!”

你護著伏黑惠警惕地看著他,五條悟隻好暫時作罷。

*

你懷疑安室透會□□。

上次見到他他在寵物店幫忙、之前看見他在餐廳裡打工、現在他穿著員工服在麵包店給你推薦店裡的熱銷麵包。

“安室先生,我冒昧問一下,”你左瞧瞧右瞧瞧,沒有看見他有明顯的黑眼圈,但也不排除是因為他壓根看不出黑眼圈的原因,“你不會就是時間管理大師吧?”

安室透並沒有聽懂你話裡深層的意思,笑了一下:“我對時間管理這方麵還是有一點研究的。”

啊這。

你看他的眼神開始變得奇怪。

安室透假裝不經意間提起伏黑惠,聽到你說孩子現在很好開心地說那太好了,然後順帶提起了伏黑甚爾。

“那個人是乾什麼的?”他隨口一問。

你當然不能告訴他們咒術界和咒術師的存在,在腦子裡排查掉不能說的話後回答他:“之前的工作好像是被富婆包養吧。”

安室透臉色變得微妙,見你沒有開玩笑的樣子有些難以接受:“這算什麼工作?”

他以為那個男人會是保鏢、黑色組織老大、鯊手之類的。

“你可不能看不起小白臉,”你振振有詞替伏黑甚爾挽回顏麵,“這種靠臉和身材的工作一般人可還辦不到呢!”

能讓富婆為他揮金如土那也是他的本事啊,你十分尊重每一行職業。

一向看人很準的安室透開始懷疑自己的感覺,你繼續說:“不過,如果是安室先生的話,嘶......”

你的目光毫不遮掩,上下打量他,滿意地點點頭說:“應該還是能做到的,有很多年輕的富婆就很愛你這一款呢。”

不,所以說你為什麼會對這種行業了解得這麼清楚啊?安室透已經不想吐槽了。

“我不會考慮這樣的賺錢方式的。”他扯了扯嘴角十分堅定地說。

你眨了眨眼沒有說什麼。

“那個男人帶你一個未成年去那麼危險的地方,還是離他遠點好。”他結束上一個話題,語氣十分認真跟你說。

你開始思考伏黑甚爾難道是長得很危險嗎?不應該啊,認識多種類型的帥哥的你當初可是第一眼就有被他帥到,因此還十分勇的上次要了他的聯係方式,怎麼不管是安室透還是五條悟都說他危險呢?

“但是安室先生也去了你說的那個危險的地方吧!”你鼓起嘴來憤憤不平吐槽他,“那你也沒有立場說我嘛。”

安室透用手指彈你的頭,看見你捂著頭震驚地用眼神譴責他,他無奈地說:“我是成年人,不能混為一談。”

“未成年怎麼了,我喜歡追求刺激。”你哼了一聲和他說。

你還在和他狡辯說你心理上已經成年了的時候,聽到諸伏景光溫柔的聲音在你耳邊響起:“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

你眼睛一瞬間亮起來,趕緊走過去檢查他有沒有受傷,看見他完完整整不免鬆了一口氣。

“你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看見你和景光熟稔的樣子,安室透問你們。

好像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錯過了什麼事情。

“那些禦守就是她送的。”諸伏景光抬手幫你捋了捋有點亂的頭發。

禦守……安室透想起來了。

上次他路過景光房間的時候看見了一大堆禦守,掛在包上,看起來十分引人注目,萊伊還問景光是不是接了什麼搶神社禦守的任務。

安室透看向你,垂下眼眸:“我可是一個都沒收到呢。”

?這句話怎麼聽起來有點茶裡茶氣的,你隻好跟他保證:“下次一定。”

想起上次的FBI,你想要打探一下對方的情況,於是問安室透:“上次那位戴針織帽的人也是你們同事嗎?”

見他點頭,你迅速說出目的:“他挺好看的,可以幫我要個聯係方式嗎?”

沒有什麼信息是聊天得不到的,你期望地看著他。

安室透無情地拒絕了你,又再一次教育你要好好學習。

你扭頭不理他,轉身去套諸伏景光話,對比起安室透,他明顯好說話多了。

“聯係方式啊,我改天幫你問問他。”他果然很好說話。

你忍不住嘀咕,要是光是惠惠他爸就好了......嘶,媽媽也不是不可以。

“嗯?惠惠他爸?”諸伏景光聽到了你小聲的嘀咕,歪頭看向你。

“是我孩子啦!超可愛的!”你現在完全能理解為什麼那些新手媽媽會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在朋友圈曬娃了,你要是有伏黑惠這麼可愛的孩子,你也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

再強調一下,伏黑甚爾是個屑父親!

諸伏景光看到過你那天炫耀的line,看著你眼裡充滿笑意忍不住感慨:“真好啊。”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也能和孩子一起玩呢。

安室透聽到你們的談話插進來跟諸伏景光說前天在地下賭場遇到了你,諸伏景光立馬皺著眉念叨起來。

真的好像男媽媽。

“對了,”諸伏景光想起來一件一直很想問你的事,“瑪卡巴卡是你的真名嗎?”

你細想了一下,模棱兩可回複他:“我隻是向大家靠齊。”兩個用假名的人沒資格問他!如果不是他們先起的頭,你才不會編這麼奇奇怪怪的名字呢,你隻不過是想要加入他們罷了。

雖然很好玩,但是老是聽見有人叫自己瑪卡巴卡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笑並且想回他一句唔西迪西。

鬆田陣平今天早早就下了班。

今天是他的好友荻原研二的祭日。

他從花店買來了一束花輕輕地放在對方的墓碑上,看見那裡已經有了不知道誰送的花。

鬆田陣平望著墓碑上的名字,不由開始自言自語起來,“研二,目暮警官整天嘮叨說讓我改改懶散的樣子,嘖,我都已經快聽出耳繭了呢。”

“零和景光那兩個家夥一聲不吭地離開,到現在也沒有跟我聯係,你們三真的是欠揍。”鬆田陣平頓了一下繼續說,“也不知道他們倆現在怎麼樣,當初你還說他們肯定有所成就,結果這兩個臭小子比我還不靠譜呢。”

周圍一片寂靜,他的話消散在空中,仿佛在與空氣訴說。

“不過那個爆炸犯我成功幫你抓到了,雖然還是靠一個女孩子幫忙的,但是也算是幫你報了仇吧,你可也要去謝謝那位女生。”

鬆田陣平呼出一口氣,戴著黑色的墨鏡抬起頭望天,開始神遊起來。

距離上次四個人都在一起已經不知道是多久了,他忍不住想如果現在大家都還是像以前一樣聚在一起會是怎麼樣的呢?要是研二在的話肯定會和目暮警官一起說他,說小陣平這樣懶散的態度的話肯定不會有女生喜歡;零那個熱愛職業的家夥八成又會在那與他吵吵說做警察不能這樣,要認真對待警察這個職業,然後跟他打起來,不分出勝負不停,景光的話又會在一旁笑著勸架吧。

明明是幾年前不會在意的普普通通的日常,現在想來,好像過了很久很久,還有點奢侈。

物是人非。

鬆田陣平沒忍住吸了根煙。

煙霧繚繞中,他離開墓地繼續回憶往事。

走了一段距離後,鬆田陣平路過一家麵包店,隱約看見了昔日好友坐在前麵的麵包店有說有笑,忍不住感到好笑,自己是有多久沒見到他們才會產生這麼逼真的幻覺,想都知道那兩個家夥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他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又在“幻覺”中看見了你。

?!等等,鬆田陣平完全清醒過來,摘下墨鏡看著前麵。

他不可能會認錯。這麼有特色的金發黑皮,還有那個熟悉的側臉,肯定是他那兩個失去聯係很久的好友。

可惡,這兩個家夥讓我白白擔心了這麼久,卻在這裡有說有笑的。

確定這是真實存在的,不是因為思念產生的幻覺後,鬆田陣平有些難以想象。

鬆田陣平捏緊拳頭走向麵包店,他的手有些不易察覺的顫抖。

他的腦子裡已經在想怎麼揍這兩位失蹤人口了,邁著有些慌亂的步伐走過去。

你和諸伏景光還在探討芝士蛋糕的做法時,就聽見外麵有人急匆匆走進來了。

抬頭一看,是幾天不見的鬆田陣平,他的表情有些奇怪,是你從來沒見過的在他臉上會出現的表情。

你很難形容他此刻的表情,像是久彆重逢的開心,又有一種難以置信的震驚在裡麵。

鬆田陣平忍住從心底迸發出的驚喜,看著你們三個摘下墨鏡緩緩開口:“小遲、零、景光,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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