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進入1975年,顧澤鳴回到部隊之後也越來越忙了,像是過年的那個假期就把他所有的假期都用光了,沈瑤幾乎一個月也很難見到他一次。
就連她過十八歲生日,顧澤鳴也是擠出時間,匆匆地和她吃了一頓飯之後,就又回了部隊。
也許是分彆多了也習慣了,除了一開始會思念之外,沈瑤也學著將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學醫上。
忙碌大概是轉移不舍的最大療藥,除了晚上一個人冷冷清清地睡覺時,難免會想念那個男人寬厚溫暖的懷抱,第二天,沈瑤又能精神飽滿地投入學習之中。
兩人雖然經常分離,但沈瑤能感受得,他們的感情反而更加深厚了。
這大概是經過時間的醞釀,感情就像由新釀的美酒一樣,變得醇厚芬芳,雖然沒有一開始熱烈,可每一次珍貴難得的相聚時,他們一個眼神對視就能明白對方在想什麼,這是以前所沒有的深厚默契。
這次回了生產隊之後,沈瑤就將她在收購站找到的醫書和針包送給丁教授,果然丁教授如獲至寶,對醫書的鑽研程度幾乎得到了著火入迷的地步。
而沈瑤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打算將鑽研的方向放到製藥方麵。
她學醫並非是因為喜歡,也不是因為什麼醫者仁心,隻是想要給顧澤鳴在外拚命的時候一個保障。
有了係統這個外掛之後,沈瑤還是決定走捷徑。
丁教授知道之後,雖然遺憾,卻也尊重沈瑤的決定,對以往的教學內容也進行了調整。
不知不覺地,時間眨眼間就過去了,像是昨天才在京城過了新年,現在轉瞬間又到了年底。
而距離七六年越近,沈瑤也越來越心神不寧,就連幾個長輩也感受到了她的焦慮心情。
王教授私下找了沈瑤,關切地拉著她的手道:“瑤瑤,是不是想澤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