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鳴似乎對媳婦這種緊張的狀態很滿意,故意地加大幅度動了動。
“啊!顧澤鳴!臭男人,你快放我下來。”沈瑤恨得牙癢癢,一雙爪子不甘寂寞地在男人的後背劃了起來。
隻是她這動作無疑是往本就旺盛的火苗裡澆了火油。
顧澤鳴被刺激地眸子赤紅起來,男人的劣根性被激起,他使儘手段折磨起身上的女人來。
兩人走動之間,那種感覺更加折磨人了,剛才還嘴硬的沈瑤漸漸低泣起來,嬌嬌地朝顧澤鳴求饒起來。
顧澤鳴本身也不好受,隻是他愣是忍住了將要發泄出來的**,一點點地研磨身上的女人。
沈瑤見求饒沒用,恨得在男人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才把那尖叫聲給壓了下去……
這段平時不過一分鐘不到的距離,兩個人愣是走了十幾分鐘。
等沈瑤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徹底無力抵抗了,隻能任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了。
偏偏因為“雙修”的效果,顧澤鳴就像是不知疲憊般,要將這一年的空缺都補回來。
沈瑤被他烙了不知道多少次煎餅,最後也顧不上壓下那些羞人的叫聲,叫得喉嚨都啞了。
直到日頭漸落,天色暗沉起來,顧澤鳴才戀戀不舍地停止這場纏綿。
沈瑤渾身香汗地被男人抱著懷裡,累得昏昏入睡,偏偏身體很快升起了一股暖流,將她的身體蘊養著。
剛剛還因為疲憊而稍顯狼狽的臉蛋又紅潤起來,嬌媚地像一朵盛開到極致的芍藥,一顰一簇都流轉著一股攝人心魄的嫵媚。
即使是早已習慣自己媳婦這副模樣,顧澤鳴喉嚨還是忍不住發乾起來。
不過他看了看外麵的天色,知道不能再鬨下去了,隻能戀戀不舍地給兩人收拾了一下,就抱著已經熟睡過去的媳婦,假寐起來。
養殖場那邊的人都是識趣的人,即使一開始沒有猜到小夫妻兩在乾什麼,時間久了也心知肚明了,也就沒有因為一點小事來打擾他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