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鳴聽到是顧誌華鬨事時,臉色更冷了,不過想到今天是他的好日子,勉強地舒緩了神色。
“讓人警告他,如果不怕他如今住的那套房子也被收回去的話,就儘管鬨!”
自從回到京城之後,顧澤鳴就開始收拾起當初對顧家和安家落井下石的人家。
而顧誌華身為罪魁禍首,又怎麼可能避開得了顧澤鳴的懲罰。
隻是他到底是爺爺的兒子,是他血緣上的父親,顧澤鳴唯一能做的也不過是奪走顧誌華如今優渥的生活。
他倒要看看,沒了那些外在的東西,那個女人會不會真的那麼癡心地繼續跟著顧誌華。
不過,現在他可沒空去看顧誌華的好戲,他隻想儘快地將他的新娘子給接回來。
李叔收到顧澤鳴的吩咐,儘職儘責地將他的話原封不動地傳給了顧誌華。
顧誌華被李叔壓到了後門,他聽著李潛高高在上地說著這番威脅的話,氣得臉色鐵青,卻再也不敢再闖進顧家。
隻是臨走之前,顧誌華還是忍不住氣焰囂張地放下狠話:“李潛,你給我等著,我是爸唯一的兒子,遲早有一天,我會回來的。到時候,我第一個就是把你這條狗給趕走!”
李叔淡淡地掃了一眼虛張聲勢的顧誌華,漠然的眼神,明明沒有什麼威脅性,可顧誌華身子卻一緊。
他才後知後覺地想起,當年李潛可是跟過老爺子上過戰場的,隻是因為後來受傷了才無奈退下來,給老爺子做司機。
他咬了咬牙,即使再不甘心,也拿李叔沒有辦法,像隻喪家之犬般頹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