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毓腳下一個踉蹌,險些就要摔倒在地,幸而已然到了榻邊,蕭清毓胡亂地將自家師尊一把扔到了床上,撐著最後一絲清明替他脫了鞋襪,又將自己的外衫一並褪去,這才倒在了師尊身邊。
反正師尊比他醉得還厲害,肯定也不會發生什麼的吧……
蕭清毓之前喝得很急,在楚潯想“誘騙”之下,完全是囫圇亂喝,如今酒力一起,便發作得極為厲害,已是睡得熟了。
而在他的身邊,“醉得不省人事”的楚潯滿臉笑意地坐了起來,一本正經地將身上微微散亂的衣襟攏好,在那雙“混沌”的眼睛裡,哪裡還有半點醉意。
楚潯的指尖搭上了他殷紅而沉靜的側臉,唇角勾起一絲溫柔的笑意,輕聲道:“知道防備人了,總算是有些長進……”
“可惜呀小桃花,跟為師比,你還差得遠呢。”
楚潯雙手撐在他身側,整個身子幾乎都壓在了他身上,輕柔的吻一點一點地描摹著他眉眼的形狀,尤其在他額間那的豔麗花鈿上停留了許久,直至許久不見的小桃花再度自蕭清毓的腰間鑽了出來,“興高采烈”地纏上了他的腕子向他討寵。
“你來了,”楚潯揉了揉那嬌嫩的花苞,語氣裡亦顯出些許笑意,“怎麼都已是成熟體了,還是一樣愛嬌的性子。”
小桃花仍記掛著上回二人“冷戰”時,他鬨著纏住楚潯的腕子不讓人走,結果被楚潯騙過,心中留有怨氣,此刻縱然楚潯揉得他頗為舒服,也不願就這樣“服軟”,氣鼓鼓道:“哼,總比有些人活了幾千歲,還是個大騙子好。”
他這話既諷刺了楚潯上回的欺騙之舉,也暗指楚潯如今騙得蕭清毓喝得爛醉,不曉得安什麼心。
“你呀。”楚潯也不惱,任他在自己身上繞來繞去,隻是不再將注意力分給他,而是認真地“照顧”醉倒的人。
“你你你你你——”小桃花雖也隨蕭清毓一起,經曆過二人那些親密的事,但如今親眼見證這等刺激的場景,依舊“氣得”發抖,就要捍衛自己主人的尊嚴,試圖以花枝將楚潯的四肢捆住,不讓這人繼續“作惡多端”。
不料這回他的花枝才甫一纏上楚潯的腕子,便被人輕而易舉地掙脫。
小桃花:???
小桃花不可置信道:“怎麼可能?”
楚潯聳了聳肩,語氣輕快:“你先前能纏上我,那皆是我自願的——如今的你,自然敵不過我。”
“快些回去吧,”楚潯的目光變得幽邃起來,“小孩子不能亂看,知道麼?”
小桃花氣得再度狠狠纏上楚潯的手腕,狠狠地絞了一下,示威道:“我就在這裡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你還敢亂來不成?”
楚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隨你。”
小桃花:……
睡夢中的蕭清毓眼角已然沁出了盈盈水光,麵上的紅不像是被酒力催的,反倒像是因著情動而渾身發燒。
楚潯溫柔地吻去了他眼角的淚光,口中話語的語氣,卻不似他表現出來的這般溫柔。
“總是與你說了,莫要勾我,怎麼還記不住呢?”
躺著的人不知是否是隱約聽見了他這一番話,昏昏沉沉而又略顯委屈地抿了抿嘴。
“你看,還是好不聽話,又要勾我了。”
小桃花:……
楚潯指尖一點,便將床幃放下,遮蔽了外間敞亮的光,這片狹小空間之內,顯得有幾分幽黑和危險。
分明不是夜色,卻比夜色更醉人。
那試圖兀自逞強的小桃花不知何時已羞得躲了開去,靜謐的室中隻剩下榻上的二人,一醒一醉,一臥一躺,空氣中流動著混合了熱意的酒香。
兩人不久前才有過一場,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自然難敵本能,愈發忘我。
楚潯掐著時間叫小二送來的水,都不能將這一室的旖旎,徹底地毀屍滅跡。
作者有話要說: 楚潯:跟我比,你還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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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彌補一下第一次喝醉酒師尊啥也沒做的缺憾(?
順便滿足一下作者古古怪怪的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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