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彆打我...各位爺,我知道錯了。”
被狠踹了一腳的保鏢也不敢掙紮,隻一味地朝著霍雲霆磕著響頭,嚇得差點兒尿失禁。
顧南風深怕霍雲霆,秦北冥這兩位祖宗無端鬨出人命,忙逼問著徹底被嚇懵的保鏢們,“那位該死的劉總人在何處?還不快說?”
其中一名保鏢指了指包間的方向,顫顫巍巍地道:
“劉總應該還在天字四號房VIP包間裡。”
“小九,你先去看看包間裡有沒有人。”
霍雲霆偏頭,同陸靳九耳語著,緊攥著手槍的手,卻突然扳下了擊錘。
事實上,打一開始,他就沒想過讓這群保鏢活著離開Only。
意圖傷害宋星晚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就算是有違法律,也在所不惜。
宋星晚對霍雲霆的脾性了如指掌。
她怕極了他此刻滿身煞氣的模樣,忙拽著他的胳膊,輕聲討饒:
“霍雲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反正我也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這事你彆管。”
霍雲霆緊抿著薄唇,瞥了眼小奶貓般緊緊地抓著他的胳膊的宋星晚,不自覺地放緩了語調。
“可...嗯...”
宋星晚還想著為這群保鏢求情,卻覺身體愈發燥熱,就連聲音都變得格外奇怪。
她嚇得捂緊了口鼻,再不敢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響。
霍雲霆神情微滯,定定地看著急得快哭出聲的宋星晚,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兒,再顧不得其他,一手將她扛到了肩上,闊步往天字一號房走去。
臨行前,他還不忘叮囑秦北冥:
“留活口,我要親自審。”
“去吧。”
秦北冥瞅著伏在霍雲霆肩頭上嚶嚀不止的宋星晚,腦海中驟然閃現過淩墨在帝煌酒店裡同持槍劫匪單打獨鬥的拽酷模樣。
按理說,十七八的小女生遇到危險時,差不多都是宋星晚這反應。
淩墨究竟是經曆過多少事情,才會顯得那樣鎮定?
如此一想,他竟覺心口處好似被針紮了一般,一抽一抽地痛。
另一邊,霍雲霆察覺到宋星晚的身體燙得不像話,雋秀的眉不自覺地緊擰成了一團。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終於開口,輕聲詢問著宋星晚:
“可還記得都喝過什麼?我這就讓人查查,看有沒有現成的解藥。”
“紅酒...不是我自己想喝的,是劉岫硬灌的。”
“好,我知道了。”
霍雲霆推開了天字一號房包間的房門,將宋星晚輕輕地放在了沙發上,旋即又讓陸靳九等人儘快問出劉岫在紅酒裡麵添加的是什麼類型的幻藥。
宋星晚的身子剛挨到沙發上,就費勁地坐起了身,規規矩矩地將雙手交疊在了腿上。
想到體內的幻藥即將徹底摧毀她的理智,深思熟慮之後,她隻得鼓起勇氣,淚眼汪汪地瞅著愁眉不展的霍雲霆:
“你...你能不能先出去?”
“我不放心。”
霍雲霆順手給她倒了一杯涼白開,緩聲安撫著她的情緒,“彆著急,酒吧裡備有各類幻藥的解藥。你隻需靜心等著,等小九他們問出那人在紅酒裡加的是哪種幻藥,就可藥到症除。”
“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