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害羞了?”
秦北冥瞅著淩墨落荒而逃的背影,眉眼間溢滿寵溺之色。
這小丫頭,著實可愛。
人前又拽又酷,獨處時,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透著反差萌。
害羞時,薄紅的臉頰似未熟透的蘋果,清純中透著一股子引人犯罪的欲。
撒嬌時,他恨不得將整顆心都掏給她。
當然,不止心,就連他的身體,他也想著打包送給她。
最讓他匪夷所思的是,他甚至覺得,她口吐芬芳時那些罵人的話語都格外動聽,似華美的樂章,百聽不膩。
這不,光是腦補了一通和她獨處時的美好畫麵,嘴角又開始瘋狂地向上揚起。
在臥室門口處探頭探腦的陸靳九見秦北冥笑得一臉騷氣,尤為興奮地問道:
“三哥,你該不會是趁機全壘打了吧?”
“……”
秦北冥腦海中的粉紅泡泡因突然湊至跟前的陸靳九儘數散去,默不作聲地收斂了笑意,低低地回了一聲:
“彆汙了女孩家的清白。”
“三嫂膝蓋都腫成那樣了,你們之間真的什麼也沒發生?”
“是我對不起她。”
秦北冥回想起發病時那樣虐待她,心下愧疚不已。
“啥意思?三哥,你該不會用強的吧?三嫂武力值那麼彪悍,你當真打得過她?”
陸靳九劈頭蓋臉地一陣發問,急迫地想要整明白秦北冥口中的“對不起她”是什麼意思。
“這麼八卦做什麼?我們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
秦北冥並未告訴陸靳九,淩墨的血液似乎能夠很好地控製住他的病情。
他就怕陸靳九藏不住事兒,不小心將此事透露了出去。
秦家支係龐大,一大家子看似和和氣氣,實則各懷鬼胎,暗潮洶湧。
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清楚地認識到,偌大的秦家,除卻秦夫人和秦老夫人,根本沒有人在意他的死活。
這其中,不乏有一部分家族中人巴不得他快點死。
若是讓這一部分人得知淩墨的存在,勢必會給她招惹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再者,他雖急於尋求根治病症的藥方,卻並不打算靠吸食她的血液過活。
這種感覺就好比讓一個硬漢吃軟飯,實在是難受得緊。
“嗐~真的不是我想的那樣啊?”
陸靳九扼腕歎息,話裡行間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我說三哥,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就不知道把握?不熟練沒關係的,彆怕鬨笑話,一回生二回熟...”
“她還小。”
秦北冥被陸靳九唧唧歪歪吵得腦殼兒嗡嗡作痛,直接打斷了他的絮絮叨叨。
什麼熟不熟練的,這種事難道還用得著彆人手把手教?
理論上,他應該是會的。
不過是不想傷害她罷了。
陸靳九不以為然地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