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寫完,明早再來刷新哦,工作特忙,抱歉抱歉<(__)>)
“我做什麼,你心裡沒點兒數?”
淩墨不鹹不淡地反問著淩甜。
話音未落,就順手鎖死了休息室的門。
淩甜心裡咯噔了一下,意識到自己誤中了淩墨的圈套,徹底慌了神。
下一瞬,她雙手忽的緊攥成拳,一拳一拳地往麵前那道尤為牢固的門砸去。
按理說,一般的防盜門被她這麼砸幾下,勢必會有所損毀。
畢竟,經超神競技城裡最為隱秘的異能實驗室改造過後,淩甜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弱不禁風的淩二小姐。
現在的她,武力值堪比練氣境武士,尋常的防盜門根本困不住她。
可問題是,她體內的藥物已然起效,彆說砸門,就連站穩都需要耗費好些氣力。
不多時,丹田處升騰而上直達天靈蓋的燥熱之氣於須臾間侵蝕了她的四肢百骸,使得她根本沒辦法集中精力,隻覺身如螻蟻啃噬,難受得抓心撓肺。
“淩墨,為什麼非要讓我這麼恨你?為什麼?!”
淩甜被猛烈的藥性折磨得近乎崩潰,無力地癱在地上,好似欲借助地磚上的森寒土氣給自己滾燙的身體降降溫。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提‘恨’?今日種種,不過是你咎由自取。”
淩墨估算著藥效發作的具體時間,不動聲色地撤去了門上的鎖,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再不顧休息室內淩甜一句比一句惡毒的謾罵。
另一邊,斜靠在沙發上原本昏昏欲睡的薑遇被淩甜不絕於耳的謾罵聲所擾,徐徐清醒了過來。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反射性地咀嚼著嘴裡即將完全化開的軟糖,顯然有些意猶未儘。
原想著再問淩墨要幾顆軟糖,才發覺休息室內早已沒了她的蹤影。
他有些鬱悶地嘟起了嘴,翻箱倒櫃地找尋著淩墨的蹤跡,無意間瞥見淩甜正旁若無人地撕扯著身上的晚禮服,尤為驚訝地問:
“漂亮姐姐,你為什麼躺地上?這麼冷的天,不穿衣裳不冷嗎?”
由於軟糖裡含有迅速削減欲望的藥物成分,此刻的薑遇對女人完全提不起興趣。
即便是橫陳玉體在前,依舊不為所動。
“熱...幫我。”
淩甜倏地睜開了眼眸,好似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雙手猶如藤蔓般死死地纏住了薑遇的雙腿,旋即又如同靈活柔軟的水蛇般,順著他的褲管,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向上攀去。
“漂亮姐姐,你在做什麼?”
薑遇顯然是被搔首弄姿的淩甜嚇壞了,連連後退,一不小心一個趔趄跌坐到了地上。
“幫我。”
淩甜並未給薑遇拒絕的機會,一把將他摁在了地上,強逼著他乖乖就範。
期間,休息室內不時有薑遇極為淒厲的哀嚎聲傳出。
隻不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已經被蘇毓和淩雲龍二人所吸引,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淩墨冷冷地瞥著休息室的方向,思忖了片刻之後,又給梁非凡發去了一條信息:
【在?】
梁非凡手機裡一直存有淩墨的聯係方式,並將她備注成了“老婆”。
收到淩墨的信息後,他第一時間就給了回複:
【無聊寂寞了?需不需要我陪你?】
【來後院,左手邊第一間賓客休息室。】
【好。】
梁非凡雖有些納悶淩墨怎麼會突然向他發出了邀約。
可一想到淩墨那雙白皙的大長腿,就再也顧不得其他,徑自走出了宴會大廳,直奔淩墨所指定的那間賓客休息室。
素來不知何為紳士風度的他,匆匆趕至賓客休息室門前,卻突然轉了性子,謙和有禮地叩響了門扉:
“我可以進來嗎?”
“嗯。”
休息室內,傳出了一聲嬌憨的女聲。
梁非凡眉梢一動,推門而入之後,便反手鎖緊了房門。
見屋內漆黑一片,他也沒有貿然開燈,隻闊步逼近了沙發上的嬌小身影。
“墨墨,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下一瞬,他猛地將沙發上的溫香暖玉抱在懷中,不由自主地親吻著懷中人的臉頰。
“啊!你不是雲霆哥!”
薑瑤後知後覺,前一秒尚還處於狂喜之中的她,這一刻隻餘下了驚駭與心悸。
“薑瑤?”
梁非凡認出了薑瑤的聲音,旋即便知自己又被淩墨給騙了。
他氣得咬緊了牙根,雙手亦緊緊地攥成了拳頭。
“梁非凡?好你個臭流氓!吃著碗裡瞧著鍋裡,人渣!”
薑瑤也在同一時刻認出了梁非凡。
她又氣又急,倏地抬起了胳膊,朝著他隱於黑暗中的俊臉狠狠地掌摑而去。
然而,她的手尚未觸及梁非凡的臉頰,就已經被他死死地攥在了手裡,狠狠地摔到了一旁:
“蠢貨!被算計了還不自知。”
“什麼意思?”
薑瑤妙目圓瞪,即便早就想到這事兒鐵定同霍雲霆脫不了乾係,卻還是一廂情願地替他撇清了關係,隻當是梁非凡見色起意,假借霍雲霆的名頭意欲輕薄她。
梁非凡素來不喜歡過於愚蠢的女人,正準備起身離去,手機裡突然又收到了一條信息:
【藥性若未得解,輕則不育,重則廢“器”。】
“該死!什麼藥性?”
他冷不丁地低咒了一聲,突然間發覺自己的身體變得愈發的滾燙。
意識到自己極有可能中了迷魂藥之類的藥物,梁非凡的麵色已然徹底陰沉了下去。
他原想著將淩墨揪出來之後,再同她算總賬。
可剛走出兩步,他便察覺到體內的藥性好似於須臾間炸開一般,忽然變得猛烈。
在極其猛烈的藥效之下,梁非凡徹底喪失了理智,一把拽回了正打算溜出屋的薑瑤,將她狠狠地摔在了沙發上...
休息室外,淩墨不動聲色地轉過了頭,再不去窺伺屋內光景。
站定在她身側的陸靳九卻顯得十分興奮,不無感慨地道:
“牛哇!一下子就將所有算計過你的人一網打儘,墨姐這招可真是太牛了。”
“這有什麼?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已。”淩墨興致缺缺地道。
“話雖如此,可還是有許多細節我沒想明白。諸如,你是何時向他們下的藥?又是怎麼控製的劑量,使得他們體內藥物起效的時間隔了這麼久?”陸靳九像個好奇寶寶,逮著淩墨問個不停。
若是平時,她鐵定懶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