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嶽,趕緊的拿針把我手指頭上水泡挑破了!”金寶珠也不顧忌了,心一急,直接踹了淩嶽一腳。
淩嶽不敢置信的回頭看著金寶珠,視線落到作案工具上,鼻子一癢,趕緊把頭移開。
“在~在哪兒,我去拿!”淩嶽趕緊站起來,僵硬著問。
剛才好像把針線放櫃子了。
“你看看櫃子裡有沒有。”大水泡越來越大,又癢又疼的,還挺難受。
淩嶽打開櫃子,還真的看見線軸上插著幾根針。
“有酒精嗎?”
淩嶽這話問的金寶珠一愣,他咋還知道酒精?猛的想起,他也是個傷患。
“沒酒精,家裡咋會有這玩意,你隨便給我挑破就行了!”趕緊弄好,她還要睡美容覺呢?
“我有!”
金寶珠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有你說話這麼大喘氣的嗎?
用腳底板想,也知道村裡沒那玩意,直接說你有不就得了?
難不成骨子裡還是個唐僧?
怕怕的!
金寶珠瞎想八想的時候,淩嶽已經拿著玻璃瓶酒精回來了。
“我先把針消一下毒!”
金寶珠當機立斷打斷唐僧碎碎念,她可不是孫猴子,囉嗦的話,可不聽!
“不用講步驟,人家怕疼,你直接來就行!”金寶珠努力讓自己微笑,不要那麼咬牙切齒。
實際上,美女就算是做鬼臉,一樣是美女。金寶珠就算是假笑,在燭光的映照下,也美成了驚心動魄,讓看過的人畢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