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嶽默默轉頭,真看不下去了,他還是去乾活吧!
金爸爸帶著寶兒玩木頭小汽車,金寶珠癱在椅子上,時不時的往嘴裡塞個零嘴。
金媽媽和胡華在廚房裡忙活,淩嶽在院子裡組裝縫紉機。
小風一吹,金寶珠忍不住感歎,這才是人過的日子!
中午一鍋饅頭眼看見底了,現做饅頭來不及了,金媽媽直接使出殺手鐧,糊餅子。
借隔壁幾個大餅子還沒還呢,剛好多做一些還了。
金媽媽這邊大餅子還沒出鍋呢,敲門聲就響了。
“她金嫂子在家嗎?”
沃日,這不是那賊愛占便宜的金苗子嗎?
淩嶽目瞪口呆的看著,剛才還死魚癱的金寶珠,蹭的一下跳起來,三下五除二利落的劃拉起一桌子零嘴就往屋裡跑。
那速度,兔子都沒她快!
金媽媽趕緊給一家人甩眼色,該藏藏,該收收,一根多餘的東西都不能出現在明麵上。
金爸爸、胡華,就連寶兒都動員起來了。
一家老小齊忙活,都把淩嶽給看傻了。
“她金嬸子啊,等會兒俺洗個手!”金媽媽犀利的眼神,又在院子裡掃了一圈,這才滿意的去開門。
金苗子,村裡人也叫她金寡婦。從年輕的時候,就開始守寡,一個人拉扯大一對兒女。家裡沒個男人,金寡婦自家精打細算也就算了,還愛跑到彆人家蹭東西。
今天蹭這家一把小蔥,明天蹭那家一頭蒜。村裡沒有哪一家沒被她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