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笑了,隻不過是在去醫院的路上笑的,回來可沒有。
這人脾氣怎麼跟小孩兒似的,一個人占了那麼大片地方,自以為占便宜,實際上誰占誰便宜還不一定呢?
淩嶽一上來,金寶珠下意識的擠過去。
擠不死他也得把他擠到地上去!
又累又折騰的,金寶珠憋的那股勁,很快就隨著睡著軟了下去。
淩嶽聽著均勻的呼吸聲,一點點坐起來。
衣裳很合身!
金寶珠這一覺睡的很沉,外麵縫紉機已經轉了兩個多小時,硬是沒有把她吵醒。
“大娘,寶珠咋還沒起呢?”胡華一邊幫著把乾布收起來,一邊問。
金媽媽沒自覺的又把閨女老底給掀了。
“貪嘴唄,鬨肚子跑了一晚上廁所!”
金媽媽說笑話似的,好幾個小輩兒都沒有忍住,悶聲噗噗偷笑。
“笑什麼笑,寶珠肚子疼,你們還笑!”金老根家的立馬開始數落。
活兒早就是安排好的,手工活這邊依舊是蝴蝶結小球球,縫紉機這邊還是昨天金寶珠說的基本款,杏花甜妹齊上陣。
一晚上布乾了七七八八,金媽媽帶著胡華先把最外麵晾乾的布收了,等全都疊好放好,裡麵一層也乾了,隨後就能收這一波,不到兩個小時,布也收的差不多了。一塊一塊整整齊齊,滿滿當當的擺了半個院子。
“媽,我去縣裡一趟,有點事!”淩嶽拿著一封信從屋裡出來。
金媽媽一看淩嶽身上的衣裳,都愣住了。
我滴乖乖,她女婿穿上新衣裳咋這麼俊呢?
院子裡人也看見了,雖然是普通的襯衫長褲,穿在淩嶽身上,就跟畫上的人似的,院子裡人都看傻眼了。
金媽媽好幾秒才回神,趕緊問淩嶽給誰寄信。
“以前一塊上班的人,和他們打聲招呼,我不回去了。”
金媽媽趕緊點頭:“你手裡拿著信不好騎車,俺給你拿個兜子裝著!”
小兜是閨女昨天給她縫的,怪好看的,上麵還有拉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