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感覺就跟做夢似的呢?
已經五點多了,金寶珠讓金媽媽給大家夥清賬。
這次是先給甜妹和杏花清,兩人縫的衣裳全都混在一塊,你幫我裁剪,我幫你裁剪的,默認了平分工錢。
之前說好一套一毛錢,兩百六十套就是二十六塊。先把二十六塊給兩人平分了,再然後就是杏花做的鞋帶子,這個不好計數,做起來還考驗耐性,金寶珠直接按小時給計工資,一小時一塊錢,總共乾了倆小時,就是兩塊。
杏花和甜妹一人分一塊,兩人兩天拿到手總共算是十四塊。說是兩天,實際上也就是一天半,這倆人昨天是頭一天乾,今天才是第二天,等乾的時間長了,速度提上去,會掙的更多。
乾手工活的人,翹著耳朵聽著。金寶珠在嘴上算賬,她們是在心裡算賬。
兩天才十四塊,還沒有她們乾手工活掙的多。以後她們就乾手工活,再也不羨慕踩縫紉機了。
甜妹和杏花捏著錢,臉臊的通紅,心裡憋著一股勁兒,明天她們肯定掙的更多!
金媽媽給手工活這邊清了賬,天也差不多黑了。
甜妹和杏花還不肯走,兩人憋著一股勁,把線還有布都準備好才走,那架勢,明天肯定是要大乾一場的!
進賬一百三給工人開工資開出去一百零四,還剩下二十六。
有進賬金媽媽就高興,美滋滋的攥著錢去藏錢了。
這一天過的跟打仗一樣,人一走,金寶珠立馬找了個椅子癱著不動彈了。
“餓、渴!”金寶珠找的地方講究,坐下來剛好對著一大一小兩個擇菜的。她這會兒正熟練的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著一大一小,這會兒大的那個要是還能坐的住的話,肯定就是良心有問題!
淩嶽有種人在家中坐,事兒從天上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