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珠長長的哦了一聲:“怪不得她乾的最少。”
金媽媽一臉可惜:“可不是嗎,手要是不紮,多少雙鞋都掙出來了。”
金寶珠抿著嘴點頭:“她這是想開了~”
“可不是嗎?有泡沫底子,誰願意費牛勁納鞋底子,這不是自個找罪受嗎”?
想開了是好事,大夏天的,手嚴不嚴重,彆發炎了?
“沒事,針紮一下,最多疼兩下,幾天就好了。“金媽媽說的毫不在乎。
金寶珠卻知道她媽之所以說的這麼有底氣,都是針紮手上多少回給紮出來的。
憑啥人家金老根家的就能想開,她家想不開!
他們家也要全都穿上泡沫底子!
被閨女一打岔,金媽媽立馬忘了乾什麼了,趕緊先把錢藏起來再說。
昨天運回來的布,得趕緊處理,金寶珠也不玩了,吃飽飯趕緊去做衣服。
屁股還沒坐凳子上,乾手工活的年輕女人們,一個個上趕著和金寶珠打招呼。
金寶珠心裡發笑,臉上卻一臉沉穩。
“嫂子們來的挺早啊?”
一句話把打招呼的人臊的臉通紅。
今兒早晨發工資的時候,她們全都傻眼了。
本以為乾手工活掙的已經夠多了,沒想到乾縫紉機的,比她們多一倍還不止。
我滴親娘啊!踩上一天縫紉機,就頂的上家裡老爺們累死累活乾一個月的還多。
她們後悔了!
悔的想抽自個兩巴掌,她們乾嘛說要乾手工活!這不是自個把自個掙錢的路給堵死了嗎?
她們要是再和寶珠說想踩縫紉機,也不知道人家還願不願意了?
年輕女人們,一個個心裡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