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珠一邊兒看著兩人,一邊兒在腦子裡過濾秦恒的名字,好半天,還真有!
秦恒,恒遠集團總經理,煤炭起家,後來一直經營實業,她上輩子和秦恒沒有交集。據說這人背景很深,煤炭起家之後,經營的都是國、家級彆的項目,他們這些民營的,和人家壓根沒法比。不是說錢沒法比,是身份地位沒辦法比。
後來她更是把事業重心放到了外麵,就和秦恒更沒有交集了。
這個秦恒,該不會就是那個秦恒吧?
根據她這些回的經驗,百分之九十九是!
如果真的是,秦恒的家族背景肯定很深,他剛才說和淩嶽是親兄弟?
開玩笑的吧?
一個天之驕子,一個村裡長大的,窮的隻能當上門女婿,這倆人,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如果是親兄弟,為什麼現在才來找淩嶽?
淩嶽眼神冰冷:“我是家裡獨生子,沒有兄弟姐妹。”
一句話,秦恒沉默了。
金寶珠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覺得自個有點兒多餘。
要不,她進屋看看?
人剛一動,淩嶽趕緊攔住:“先彆進去,房頂要塌,明天我叫幾個人來把房頂掀了,重新弄一下!”
金寶珠:之前還說推了,現在又說修,小嶽心口不一啊!
秦恒一直沒走,就在外麵站著,也不說話。
金寶珠不用看就知道,他一直看著他們這邊兒呢?
金寶珠眼珠子一轉,伸手指著花盆:“小嶽,把那花盆搬走,我回家種花。”
淩嶽就跟沒看見門外的人一樣,金寶珠怎麼安排怎麼做。
十來個花盆,裡麵還有土呢?全都扣出來,摞起來往三輪車上搬!
金寶珠看上花盆,又想到裡麵桌椅板凳了,要是把房頂挑了,裡麵東西得收一收。
不管值錢不值錢吧,這些都是念想。
淩嶽反複來回幾趟,一抬頭就看見門口沒人了。
秦恒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