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豪門乾爹戀愛6
半個月的時間過去,比賽的主辦方,派人來到學校收取參賽的作品了。
陶願將裝著畫軸的木盒,交到工作人員手裡,進行登記之後,剛走到外麵,就看到胡文山背著手,麵帶笑容的站在那裡。
“胡老師。”陶願走過去跟他打招呼。
胡文山點點頭“作品交上去了?”
“您是看著我從裡麵走出來的對吧?”陶願雖然沒有直說,但是滿臉都寫著,你問這廢話乾嘛?
胡文山臉上的笑容維持不住了,原本不錯的好心情也立刻大打折扣“你這回的作品是在我的指導下完成,獲獎的可能性非常大,不過萬一要是沒有獲獎,你也不要氣餒,以後再接再厲。”
“老師其實是覺得我肯定不會獲獎吧?”陶願說“其實老師不必刻意指導我往差了畫的,老師就算真的用心指導我,以老師自身水平,我也絕對不可能獲獎的。”
“……。”胡文山氣的臉色漲紅,咬著牙問“你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陶願無奈的搖搖頭“考慮到老師的智商和理解能力,我都已經說的這麼直白了,你還要問我什麼意思,跟老師你說話真是心累。”
胡文山被氣的發抖,看著陶願轉身離開的背影,他非常的想要怒吼,心累的那個人明明是我好嗎?
等胡文山冷靜下來之後,又開始摸不著頭腦了,他搞不明白,既然他覺得在自己的指導下完成的作品,是肯定不會獲獎的,那麼為什麼還要把那副作品上交上去。還是說他上交的根本不是那副作品?但是這次的比賽,是指定了要畫大型山水畫的,他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同時完成兩幅作品呢?
胡文山心想,就算他上交的是另一幅作品,也不一定就會獲獎,雖然他的確是比徐少炎的畫技要好一些,但是徐少炎這次是在大師的指導下完成的作品,肯定不會被他蓋過風頭的,他們這麼做,也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擔心他會超常發揮而已。
胡文山隻要一想到陶願每次諷刺他的話,就氣的心臟痛,像是被刀子紮在心口上一樣。他想著最好是設計一個陷阱讓他被開除,不然他肯定會被他氣出心臟病的。
魏世城離開了快二十來天,終於回國了,他剛下飛機,就迫不及待的親自來接陶願,在國外公司處理工作的這些天,他幾乎沒有什麼休息的時間,但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陶願,還有他躺在他身下的樣子。
陶願這天下午正好沒有課,魏世城說要來接他,他知道今天不到很晚是不能回來了。給了杜亦留了一些錢,留了字條讓他自己叫外賣,然後到小區外麵等著魏世城的車來接他。
陶願上了車,兩人繼上次分開後,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見麵了,坐在渾身都散發著成熟男性荷爾蒙的魏世城身邊,陶願有些不自在的捏著自己的手指。
原主在同齡人中算是偏高了,畢竟一雙長腿為身高貢獻了不少長度,但是坐在魏世城的身邊,立刻顯得嬌小了很多。
魏世城偏頭看了眼他的手指,將他的手握住,輕捏他的手指問道“手指不舒服嗎?”
“沒有,隻是習慣性的捏一捏。”陶願小聲的說道,並沒有把手抽回來。
“是嗎?這可是一雙了不起的手,一定要保護好才行。”魏世城的頭又偏了一些,看著他努力板著臉,但是臉頰上卻出現了紅暈,明顯是因為害羞而出現的,這樣可愛的樣子,讓他隻想將他揉進懷裡。
魏世城按了一下車門上的按鈕,前麵的遮擋板降了下來,這樣一來,兩人就處在一個獨立的空間裡了。
陶願看到遮擋板降下來,知道魏世城肯定是要在車裡做點什麼了,所以當他的下巴被抬起,嘴唇被魏世城含住的時候,他雖然緊張的緊繃著身體,但是並沒有反抗和推開他。
魏世城像是在品嘗一道美味的甜點,仔細的品嘗著他嘴唇的口感,又軟又滑嫩,還帶著茶的清香味。魏世城原本隻是想要先嘗嘗味道,淺嘗而至就可以了,但是奈何口感太好,讓他舍不得鬆口。
結束長吻之後,魏世城抱著陶願,把臉埋進他散發著清淡香味的脖頸處,用力的聞了聞“想我了沒有?”
陶願眨巴了幾下眼睛,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又在心裡想什麼呢?”魏世城捏了一下他臉上的嫩肉“不是說了允許你跟我頂嘴嗎?有什麼話就說出來。”
“我原本想說,我們不過是買賣關係,我在肉|體上滿足你就行了,那些虛情假意的話就算說出來,你也不一定會相信,何必多餘問這一句呢。但是考慮到你現在是我的長期雇主,並且為了對得起你給我那麼高的包養費,我覺得我除了要在肉|體上滿足你,精神上也應該要滿足你才對。你要是想聽好聽話,我要想想該怎麼說,才能讓你在精神上得到很大的滿足。”
“你這孩子……。”魏世城有些無語的說道“真是……耿直。”
“我想好要怎麼說了。”陶願說。
“……說吧。”魏世城無奈的說。
“我很想念乾爹,乾爹說過兩天就來接我,卻讓我等了這麼久,我心裡還挺擔心乾爹的。這段時間,我每天晚上做夢都夢到了乾爹,而且還是那種夢,夢裡的乾爹也很勇猛,讓我的身體有了記憶。”陶願表情害羞,眼神卻很真誠的看著魏世城說。
魏世城晃了一下神,有那麼一瞬間以為他說的是真的,但是很快就回過神來說道“你這些話,要是在我問你想我沒有之後就說,我確實是會挺滿足的。”
“是吧?”陶願一臉我就知道的興奮感“你看我即表達了對你的思念,又誇讚了你勇猛,還向你表述了我已經離不開你的心思,是不是讓你的虛榮心,立刻就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你當你是在寫作文呢?”魏世城原本還真有那麼一點的虛榮心,被他這麼一分析,立刻蕩然無存了。
陶願搖了搖頭說“乾爹你錯了,這些話要是寫出來不叫作文,叫小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