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狼性小奶狗2
安格烈急促的呼吸, 等暈眩感稍微好一點後,他睜開還有些模糊的眼睛,轉頭看向窗外。他原本以為陶願肯定已經開走,趕去終點了,他想要追過他,估計是不可能了。但是等他視線清楚之後, 看到了陶願的車子,就停在不遠的地方。
陶願把車倒了回去,然後偏轉車身,見安格烈看著他,他把手伸出窗外,豎起大拇指,然後旋轉用力往下。
如果說豎中指是罵人和侮辱, 那麼豎起大拇指往下, 就是帶著強烈不屑的挑釁。
安格烈看到他的手勢, 剛才的心慌,又立刻變成了熊熊燃燒的怒火。他居然敢用這種手勢來挑釁他,他要是不給他些教訓,他身為職業賽車手的尊嚴就全都沒有了。
安格斯的車也是花大價錢改裝過的,非常的耐撞, 這麼猛烈的撞擊也沒有撞壞,立刻就能再次發動。
安格烈的眼神凶狠, 以一種拚命的架勢朝陶願撞過去。
陶願當然不可能被他撞到, 雖然現在陶願在前麵, 但是被甩尾撞擊的人,仍舊是安格烈。
安格烈的朋友們急得不行,不明白安格烈為什麼還不還擊。
“安格烈到底在乾什麼?居然撞到了山壁上,剛才差點就輸了!”
“肯定因為沒把對方放在心上,所以大意了,放心吧,等他認真起來,就該對方吃些苦頭了。”
“沒錯!安格烈怎麼可能輸給一個業餘車手。”
“安格烈!現在是你的機會,快點撞他啊!”
但是屏幕上麵,安格烈明顯是被壓製的那一個,之前輸給安格烈的那個賽車手的朋友,都開始嘲諷了起來。
“安格烈明顯不是對方的對手,他要是能反擊,肯定早就反擊了。”
“就是,還說什麼大意了,我看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吧?”
“車都要被撞爛了,居然說他還沒有認真起來,難道是準備被撞到海裡,才打算認真起來嗎?”
“說不定就是這樣呢?哈哈哈……,安格烈怎麼可能輸給一個業餘車手,他隻有可能車子被撞壞,輸肯定是不會輸的,哈哈哈。”
“這次壓了安格烈贏的,估計要賠大了。”
安格烈的朋友們瞪了那些人一眼,但是要等安格烈反擊之後,他們才有話能反擊那些人,他們急的要死,安格烈卻一直處於被壓製的狀態,讓他們也無法回擊那些諷刺他們的人。
那些壓安格烈贏的人,也不由的擔心了起來。
“怎麼辦?看這架勢,安格烈贏的機率反而要小一些,咱們很可能要輸了。”
“真是沒有想到,一個沒有任何賽車經曆的人,居然能把安格烈壓製成這樣。”
“看來這真的是個高手,隻是深藏不露而已,這次虧大了,不應該壓那麼多錢的。”
“誰能想到會有這樣的反轉,就算是深藏不露,也不至於一點賽車經曆都沒有吧,不然我也不會壓那麼多錢了。”
“那個叫蕭瑜的要真的贏了,壓他贏的那個人,這次可是賺大了。”
“可惜不能兩邊都壓,不然我們至少不會輸得這麼慘。”
“說的好像兩邊都能壓,你就會壓那個完全沒有賽車經曆的人一樣。”
“哈哈,好像還真不會。”
安格烈被撞的頭暈目眩,他讓自己冷靜下來,就算是不能教訓他,也一定不能輸給他,這可是關係到他身為職業賽車手的尊嚴。
然後安格烈開始跟陶願拚速度,但是他幾次覺得是超過去的好機會,都沒能成功的超過去,一直在他後麵一點的距離。
安格烈的手緊緊握著方向盤,因為心裡很著急,手都不由的有些顫抖。對方居然有職業水準以上的車技,他說要碾壓自己,就真的碾壓自己了,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安格烈全身用力,眼睛瞪的通紅,當他跟陶願的車再次撞到了一起,他的車子突然飛了起來。
“啊!!!啊!!!!!”安格烈前所未有過的驚恐,他用力的嚎叫著,因為他的車子衝出了護欄,馬上要掉到海裡了。
在安格烈車子飛出去的那一瞬間,酒吧裡的人都愣住了,然後震驚的瞪大眼睛。
安格烈的朋友大聲叫道“他飛出去了,快點通知人去救他啊!”
“酒吧保鏢呢?讓他們通知救援隊的人,快啊!”
“你們這些服務生還愣住乾什麼?!快點去通知保鏢啊!”
圍觀的那些人,倒是沒有他們那麼著急。
“彆著急,彆著急,他車窗開著,就算掉進海裡也能遊出來。”
“對啊,之前也有車子掉下去過,這個酒吧的救援做的很好,你們就不要太擔心了。”
“肯定能上來,之前掉進海裡的人,就是自己遊上來的。”
“萬一他不會遊泳呢?又或者,他在掉下去的時候,嚇得暈倒了呢?而且現在還是晚上,搜救的難度也增加了。”有討厭安格烈的人,很惡趣味的說道。
“那他就……,自求多福吧。”
那些之前被安格烈朋友嘲諷的人,都在一邊幸災樂禍,想著上不來了才好呢。
看著安格烈的車子飛出去後,陶願繼續往終點開,當他把車開過終點的感應器,酒吧內的屏幕,立刻顯示了他贏得了比賽。小屏幕上的金額也滾動了起來,一邊是直接清零,另一邊則是按賠率增長了金額。
輸了錢的那些人,都羨慕的看著屏幕上的金額,心想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好運。之前還有人覺得這人可能有病,居然壓了一個不可能贏的人,還壓了這麼錢。現在看來,運氣這種事情,還真是不好說啊。
陶願把車開回酒吧旁邊,當他走進酒吧的時候,所有人都注視著他,除了安格烈的那些朋友,其他人都在為他歡呼。雖然他們都輸了錢,但是這場賽車太刺激了,他們是真心的佩服他。
安格烈的那些朋友,則是眼神回避,假裝若無其事的不去看他。剛才他們那些囂張的話,現在一句話都說不來,因為安格烈是實實在在的被碾壓了。
那些人看著屏幕上的救援過程,準備等安格烈被救上來後,就馬上離開這裡。上一場贏到的錢全部輸掉倒沒什麼,他們剛才放了那麼多狠話,結果全部被扔回自己臉上了,他們那還有臉留在這裡。
按照陶願有仇必報的性格,當然不會那麼容易就放過他們。
“剛才,是誰說的想要看我跳脫衣舞?”陶願走到中間最高的吧台上問道。
安格烈的那些朋友互相看了看,沒有一個吭聲的。
“怎麼沒人說話了,剛才那麼囂張的態度去哪兒了?”陶願嘲諷的說道“你們慫的也有點太快了吧?我就一個人在這兒,你們有什麼好怕的,繼續叫囂啊!”
“還是說……,”陶願看著那些人說“你們也就嘴巴比較臭而已,其實內心不過就是個孬|種?”
輸了比賽就是要任嘲,這已經是慣例了,尤其是在比賽前,還放了那麼多侮辱人的大話,結果卻輸的這麼難看,人家的嘲諷你就必須要受著。
“我說那邊那幾位孬種,你們倒是吭聲啊!”陶願拍了拍吧台。
被陶願這麼辱罵,那些人氣的臉色都變了,但是他們自己放出的打臉話,咬著牙也要承受。
之前那些圍觀陶願被嘲諷的人,現在也圍觀了安格烈的朋友們被嘲諷,總之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事不關己的看熱鬨而已。
在那些看熱鬨的人當中,之前坐在陶願位置上的人,現在獨自站在不顯眼的角落裡。他用眼睛打量著陶願,覺得他挺有意思的,心裡莫名的對他感興趣。
陶願看了眼不遠處的賭酒吧台,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些人說“不如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你們替安格烈報仇如何?”
陶願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走到那張賭酒的吧台邊上說道“你們可以輪流過來跟我賭酒,隻要有一個人贏了我,我就脫一件衣服。但要是你們輸了,就光著身體回去,怎麼樣,敢賭嗎?”
那些人你我我看你,都沒有人敢主動答應,對他們來說,輸錢是小,麵子是大。而且賭酒這種東西,運氣占了很大的成分,輸贏都不一定。他們要是光著回去,以後也就不用出來玩了。
“不敢嗎?”陶願又說道“那這樣好了,誰輸了誰就脫一件,不管是你們或者是我,隻要有一個人脫光,賭酒就算結束。你們這麼多人對我一個人,夠占優勢了吧?”
“跟他賭!”安格烈站在門口大聲的說道,他的額頭上貼著傷藥貼,全身都是濕的,臉色氣的發青。保鏢把他弄上來後,原本是要送他去醫院的,但是他不願意去醫院。比賽之前狠話都已經放出去了,他要是就這麼逃走,就沒臉繼續當職業賽車手了,以後會被其他人嘲笑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