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節目錄播開始!(1 / 2)

作為一個想象力豐富,且腦回路異於常人的人,徐青桃發現自己真的很容易被陳時嶼一些壓根就不切實際的話給影響。

晚上的時候由著他在睡前胡鬨了一通,睡著之後竟然真的延著他的那些鬼話做了個離譜的夢。

夢裡徐青桃果然接到了公司給她的采訪外勤,當天下午就趕到了恒嘉集團的會議室。這個夢被完善的還有模有樣,細節的不行。徐青桃甚至在去恒嘉的路上,還收到了自己“丈夫”發來的短信,問她晚上幾點回來吃飯。

想了想自己大概率要加班,徐青桃也認認真真地回複了“丈夫”,可能要晚點回來。

“丈夫”說,沒關係,你剛轉正,工作要緊。

溫柔體貼,讓她心情舒適。

但又有一點彆扭,感覺自己“丈夫”好像應該沒這麼溫柔?還挺毒舌幼稚的?

其實夢境再仔細一點,徐青桃就能看見她“丈夫”的微信頭像就是陳時嶼之前用的那個:)

畢竟她也沒有什麼其他男人,做夢的時候也無法憑空捏造個男人出來,隻好委屈時小嶼一飾雙角了:)

隻是她的夢太深入,竟然沒發現什麼不對,潛意識想著睡前陳時嶼的話,謹遵人設的把自己新婚丈夫跟多年不見的老同學分開。

去恒嘉的路上不知道怎麼,下了場大雨。

夢裡的夏天也是多雨的,她忘了帶傘,從計程車上下來,儘管匆匆跑了幾步,但白色的襯衫還是浸了水,薄透了一片。

徐青桃身上有股淡淡的小蒼蘭味道。

淋了雨之後這味道更加馨香濃鬱,怕花了妝,她連忙拿出粉撲往臉上拍了拍。

恒嘉秘書處一早就跟她約好了,此刻也輕車熟路的帶著徐青桃進會議室。

夢裡明明是第一次來恒嘉,但徐青桃走著走著,卻無端有一種來過很多次的既視感。

到會議室後,她規規矩矩的坐著,腦海中複盤著采訪的提綱。

沒過多久,她的采訪對象就到了。

徐青桃聽到開門的動靜,連忙站起來。

抬眼一看,進來的是個身形高挑俊美的男人,她不陌生,但是也沒有很熟悉,非要說的話,大概隻有幾麵之緣的高中同學。

如果一定要在高中同學前麵加上形容詞。

那大概就是高中跟自己早戀未遂的男同學。

六七年不見,陳時嶼看上去比高中的時候更加成熟俊美,氣場也更強勢。

不笑的時候,會議室莫名有一種緊繃的氛圍,這氛圍中還有徐青桃說不出來的古怪——怎麼恒嘉這麼大個集團,老總來做采訪,身邊不跟著七八個助理合適嗎?

諾大的會議室,安靜的隻有他們兩人。

徐青桃壓下心中的古怪,開始認認真真的采訪陳時嶼。

到這裡,采訪都是很正常的,夢境也正常,結果下一秒,陳時嶼開始不正常了。

身居高位的資本圈新貴開口說話,聲音比少年時低沉了很多,有一種說不出的蠱惑味道:“徐小姐。”

夢境中,陳時嶼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會議桌的那頭,坐到了她身邊,仿佛是很自然一般,撩起她耳邊的一縷長發:“你身上好香,用的是什麼香水。”

不管是兩人之間的距離還是動作,都已經超出了她心裡的安全界限。

徐青桃就算是白癡也反應過來他問得有點不對勁,近乎調情一般,按道理來說,作為一個已婚少婦,徐青桃應該覺得自己被冒犯到了。

可是這夢不講道理:)

就像是被他的聲音蠱惑一般,徐青桃鬼使神差的報了一個自己常用的香水名。

她視線落在陳時嶼眼皮上那顆黑色的小痣,妖異極了,下意識接了一句:“您這麼問我,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陳時嶼笑了聲,很蘇:“彆誤會,我隻是覺得很適合我太太,想給她買一支。”

她才注意到陳時嶼的左手無名指,他手掌很大,似乎能把她的手全都裹住,骨節分明,漂亮的像鋼琴家精雕細琢的手,無名指的鉑金戒指熠熠生輝——他結婚了。

瞬間,徐青桃的大腦清醒了幾分。

同時湧上一股極為羞恥的情緒,對自己生出了一絲羞愧。

隻是下一秒,那無名指戴著鉑金婚戒的手,忽然落在她的腰上,掌心滾燙的好像要把她灼傷一般。

陳時嶼注意到她的表情,擔心地問了一句:“你好像有點不舒服?”

徐青桃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腰上的手上了,大腦一片漿糊:“我……”

腰上的手不輕不重的揉捏了下,莫名親昵,讓她抑製不住亂了呼吸。

“是不是凳子上坐得不舒服?”陳時嶼眼眸沉了下來:“換個地方坐好不好?”

徐青桃什麼都沒聽進去,胡亂的點點頭,心想換個地方坐也就是坐到沙發上去而已。

隻是剛站起來,就感覺到自己腰上的手微微一用力。

下一秒,天旋地轉一般被他抱進了懷裡,就這麼毫無預兆的坐在他腿上。

陳時嶼很高,即便是坐下,身高也擺在那裡。

徐青桃坐在他腿上的時候,因為太貼近他懷裡,甚至連腳尖都沒有點地。

驟然失重的感覺並不好受,但徐青桃此刻已經無暇顧及這些,心跳聲震耳欲聾。

陳時嶼輕悶笑了一聲,埋在她肩頸中,聲音蠱惑:“寶寶,你真的好香。”

夢境發展到這裡就直接完全不受控製的奔向了不可描述的發展。

徐青桃明明覺得自己應該馬上站起來,義正詞嚴的阻止他的行為,可夢裡的自己卻不受控製一般十指緊緊地攥著他的西裝,留下深深地褶皺。

錄音筆在她被抱進懷裡的那一刻就徹底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也如同一個訊號一般,下一秒,陳時嶼就按著她的脖子,將她半強迫的壓向自己,雙唇接觸的一瞬間,猶如野火燎原,徐青桃驟然意識到自己卑鄙的心思。

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真正的拒絕過。

會議室頓時隻剩下碎成一片的呼吸聲。

剛補完的口紅被他吃了大半,徐青桃從被迫到主動,雙手情難自禁的環抱住他的肩膀,就像做了一千遍這事兒似的熟練,陳時嶼的手從她細長的脖頸遊離到她的後腰,扯出黑色裙擺裡的襯衫。

鉑金婚戒接觸到她皮膚的一瞬間,凍得她一激靈。

提醒著自己眼前的男人早已名草有主。

陳時嶼退出她的唇,但依然貼著說話,呼吸交纏成一片:“故意的吧,嗯?”

徐青桃大腦都亂成一鍋沸騰的粥了,還故意,都不知道自己故意什麼了!

陳時嶼眼中翻滾著濃鬱的情緒,說話時貼著她脖頸:“穿這麼短的裙子,打算給誰看?”

徐青桃心想好冤,她哪有穿很短的裙子,這就是正常的A字裙好嗎?!

結果低頭一看,這b夢還挺細節的,懂得自我完善了:)

明明在一開始的時候自己穿得還是到膝蓋的正經裙子,這會兒坐在陳時嶼腿上,裙子莫名其妙驟然收短了至少十五公分!堪堪到自己的大腿根,什麼都遮不住,一坐下就更明顯了,幾乎沒有什麼阻礙,就能輕車熟路的繼續。

好好地OL職業裙,瞬間變成某寶不可描述的製服py了好嗎!!!

徐青桃到這會兒大概有點半夢半醒的意識到自己好像在做夢。

可有時候夢裡的場景太真實,這點兒潛意識很快又被拋之腦後。

直到她被推在會議桌上,徐青桃才意識到什麼,連忙抓住他的胳膊,難以啟齒:“陳總……我結婚了。”

陳時嶼卻再一次吻住她,等到她氣息不穩的時候才笑了聲:“現在跟我說這個,是不是有點兒晚了?”

他壓低聲音,在徐青桃耳邊繼續:“放心,不弄出痕跡。”

如同蠱惑的哄她鬆開手:“不會有人知道的。”

後麵的發展那真的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徐青桃豐富的想象力在這一刻派上了前所未有的用場。

夢裡的自己被欺負的像死過一次一樣。

屬於他“妻子”的婚戒被他含在嘴裡渡給她,交換翻滾。

情到濃時,“丈夫”終於意識到徐青桃久未歸家。

會議室桌子上屬於她的手機無聲地震動著,一遍一遍提醒著她某些事實。

更過分的是!

陳時嶼居然逼她接!電!話!

這狗男人是在夢裡都這麼沒下限的嗎:)?!

可她還是被嚇得不輕,掙紮起來的動靜稱得上是哭鬨。

但是越掙紮越緊張,到最後,大腦簡直一片空白,如同砧板上垂死的漂亮小魚。

胡鬨到天黑,臨走時,衣服已經完全不能穿了。

她的貼身被他過分的拿走,道貌岸然的抱著她走總裁專屬電梯下樓,她筆直漂亮的小腿因為被抱著所以翹生生,空蕩蕩的。

穿上衣服又人模狗樣了。

徐青桃羞憤地看著他,估計誰也想不到。

他筆挺的西裝口袋好好地不裝點兒簽字筆,拿來塞那種鬼東西!!

沒有下限到徐青桃直接羞恥到睜開眼。

入目是臥室裡熟悉的小夜燈,顯示著剛才亂七八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境。

可夢裡的事情也太太太超過了,徐青桃醒來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氣息沒有平複。

陳時嶼一向淺眠,她有一點動靜,都能第一時間醒來,還閉著眼,就下意識把人往懷裡摟:“做噩夢了?”

因為沒睡醒的緣故,陳時嶼的聲音要比平時要低啞很多,又因為抱得很緊的緣故,說話時帶起胸腔的一片震動,她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徐青桃默默地反思了一下自己,覺得剛才那個夢嚴格意義上也不算噩夢。

一時半會兒,也沒回答陳時嶼。

哪知道對方還刨根問底起來,沒得到回答之後,又收攏手臂,“嗯?”了一聲,意思是又問了一遍。

這個“嗯”字的尾音,簡直跟陳時嶼剛才在夢裡那句“故意的吧,嗯?”一模一樣,一聯想起來,夢裡的一切忽然又在腦海中活色生香的浮現,徐青桃頓時身體一僵。

連著兩次都沒回答。

陳時嶼這才察覺到他家姑娘反應有點兒奇怪。

看上去,不太像做了噩夢的樣子?

仿佛意識到了什麼,陳時嶼摟著她腰的手臂往下。

他一動,徐青桃幾乎立馬反應過來。

隻是沒等她阻止陳時嶼的動作,對方的手就已經往下探去,徐青桃短促的喘了一下。

然後,聽到了陳時嶼的悶笑聲。

抱著她,埋在她肩頸中,笑得略微有點猖狂。

徐青桃:“。”

還好房間裡的小夜燈並不是很明亮,否則此刻陳時嶼就能看到她耳根紅的滴血。

半晌,陳時嶼笑夠了,才拖腔拉調地開口:“原來不是噩夢啊。”

徐青桃:“。”

也不想從你嘴裡聽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桃桃,你不老實。”陳時嶼:“明明睡前說不要了,現在在夢裡偷偷夢見老公?”

徐青桃惱羞:“誰夢見你了!”

過了會兒,她自暴自棄:“那也是你的問題!誰讓你睡前講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害得我做夢!”

“嗯,都怪我。”陳時嶼在她小腹上緩慢的揉捏:“那我將功抵過,來幫你?”

徐青桃:“……大可不必!”

她在他懷裡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你剛才不是很困嗎。”

“剛才困。”陳時嶼聲音慵懶的要命:“現在醒了。”

說完,稍微用了點力按著她的腰,往自己懷裡帶了帶。

猛地,感觸十分明顯。

徐青桃:“……”

陳時嶼無辜地開口:“也醒了。”

……時小嶼你是什麼精力旺盛的鬼才?!

陳時嶼挑眉,掰過她的下巴:“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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