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嬸子就一臉愉悅地點了點頭,“嗯,他是高中生,在那好提乾。”
在當時那個年代,當兵的若是有一個高中生,那都是高文化素質水平的人,確實是容易受到上級的青睞,好提乾一些的。
然後楊菊雲就又問,“那麼說,向陽以後就要留在部隊上發展了?”
廖嬸子就道,“這個不好說,隻能說這個在部隊上待的越久,以後即便是轉業了吧,在地方上也好找工作一些。”
“哦,原來是這樣?”然後,楊菊雲就一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跟著有些豔羨地道,“你們家向群跟向陽真能乾。”
廖嬸子就“嗨”了一聲,“啥能乾呀?也就那樣,不過他們姐弟倆倒是沒要我們啥操心倒是真的。
向群十八歲中師畢業了,然後教了兩年書,就各自把自己給打發了,二十二歲就生了孩子。
向陽呢,高中畢業沒考中,他也知道自己不是讀書的那塊料,索性也就不讀了,然後他自個就去參軍了,這一晃在部隊上都五六年了。”
廖嬸子嘴上謙虛著,可她那含笑的雙眸卻無不透露著她對她家那對兒女的驕傲。
跟著她便又安慰起楊菊雲來,“你也彆憂心,你們家向瑾還小,她人也聰明,隻要後麵好好學是不會有事的。”
其實向瑾很想說她都不需要學,不需要用功的,她現在就是個大學的大學的文憑,而且還是個碩士生,但是她又想那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上輩子她是做律師的,因為幫人打了個官司,然後遭到了輸家的報複,在她一次外出的途中就被人給撞死了。
這一輩子,雖說十幾二十年後那大學文憑也都是滿大街抓的都是,不怎麼值錢,但是在兩千到兩千零一零之前,那大學文憑還是相當吃香的,尤其是那種含金量很高的大學文憑。
文憑,雖然不一定就是檢驗一個人成功與否的標準,但是文憑卻是一張進入好公司獲得好工作的敲門磚。
很多那些大型的集團,或者是國企,亦或是政府部門,那高文憑的就是要比那低文憑的受青睞的多。
向瑾決定了這一世她還是要有個好文憑的,但是這一世她不想做律師了,她想換個職業,嗯,做什麼好呢?
向瑾想了一下,嗯,不如就從事金融經濟方麵的吧?要知道未來幾十年可是他們國家經濟超前發展和發達的時間。
到時候她可以早點賺點養老的錢,到時候該吃吃就吃,該活活就活,該耍耍就耍,做一個低調的有錢人,然後享受生活。
楊菊雲就點了點頭,是啊,向瑾索性現在還小,就算到時候考不上中專,她還可以再複讀的,老向家的那個都能複讀那麼多年,她閨女又有啥不可以的?
大不了她就是多辛苦個幾年,她就不信憑她閨女那個聰明勁兒,她這一輩子還脫不了農皮了?
打定了主意之後,楊菊雲的心情就好了不好。
可要是讓向瑾知道她媽就隻將她的將來定位在考中專上,定是要朝天大大的翻一個白眼兒。
嗬,中專?中專能乾個啥?十幾年二十年後就相當於一個初中的文憑,那在社會上都是屬於文盲的級彆了。
她是要讀大學的,中專,在她的眼裡那都算不上啥子文憑。
廖嬸子就道,“走吧,也大晌午的了,孩子們也餓了,咱們回去煮飯吃去。”
既然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她們若是再推遲那就是不知好歹了,於是一行人就往廖嬸子們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