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就問,“那那兩個就相信了?然後就這麼算了?”
廖嬸子就道,“相不相信那就不曉得了,但是不這麼算了還能怎的?畢竟那都是他們的父母,他們總不能拿把刀架在他們脖子上逼著他們將錢拿出來吧?”
向瑾嘴角就勾起一抹諷刺來,“一家子還真都是一些自私自利的小人!”
廖嬸子就道,“不是啥嘛,大家私底下都在說老向家這往後可不得安生咯,這有了隔閡,兄弟間,父母和子女間,到時候想好,恐怕都難咯!”
向楠把兌好的糖水端來,楊菊雲先叫她給廖嬸子一碗。
廖嬸子也不客氣,端起碗就喝了起來,當嘗到裡麵是甜的就一臉詫異,“咦,放糖了?”
楊菊雲就點了點頭,“那會兒在鎮上我們稱了一點回來,我也給你帶了幾斤,”說完她就轉身從不遠處的飯桌上將那個糖口袋提了過來。
廖冬梅看到之後騰的一下就從小矮凳上站了起來,皺著眉頭唬著臉道,“哎呀,你看你們這都叫什麼事?哪用的著那些嘛?”
楊菊雲就將口袋塞給她,“廖姐,我也不曉得該給你買個啥,最後思前想後,還是覺得給你稱幾斤糖比較合適,這樣平時也能潤個口呢。”
廖冬梅就不接,“嗯咯,還要啷個咯,我都多大的人了,還要吃糖呢?
那糖你彆給我,給孩子們吃!”
楊菊雲就生要往她手裡塞,“拿到,拿到,我們有呢!我那會兒也給我們自己買了幾斤,再說,這個糖又不是糖果呢,你個大人咋就不能吃了?”
“你有我也不收,哪個說這樣喲,讓你們在我家住幾天,還叫你們送禮?這叫個啥子話?不是個事嘛,見外了不是?”
廖嬸子還是不肯收,兩個人像打架一樣的你推我攘。
楊菊雲就道,“沒見外,沒見外,哪能跟你見外呀?要是跟你見外,我當初就不會領著孩子在你們家住下了。
或者我要是跟你見外我就直接付你租金了,你看我不是都沒有麼?我就是啊隨便的買了點兒。”
廖冬梅就瞪著她嗔怪道,“你這還是隨便的買了點兒?你這都思前想後了。”
楊菊雲頓時就不知該怎麼接言了,她本就是個嘴笨的。
向瑾見罷,就上前勸道,“嬸子,不管怎麼說,我媽她買都買回來了,你就收著吧,這也是我們的一番心意。
你看你都不嫌麻煩的收留我們了,我們給你買幾斤白糖又算的了什麼?
我們住在你們家,可不是一天兩天,可能得大半年的時間,你不收,我們心裡麵會過意不去的。
你就行行好,讓我們心裡麵好過一點兒,就收下吧,啊?”
說完,她還向她做了一個“拜托了”的手勢和表情。
廖嬸子噗的一口就笑了起來,同時眼帶寵溺地道,“鬼丫頭!”
向瑾嘴角就勾了起來,然後廖冬梅就道,“舀些出去,我哪要的到那麼多?那麼大一口袋,你那少說也有五六斤。”
楊菊雲自然是不會同意的,廖冬梅就欲要跟她講道理,然後向瑾就一把按住她的手跟她解釋。
“嬸子,真的不用,你就都收著吧,啊?
像我們家,我不喜歡吃甜的,向楠現在又在換牙齒,所以,她也不宜吃過多的甜食,不然到時候長一口的齙牙,難看死了!
然後就隻有我媽一個人吃,我們那也有呢。”
正捧著一口大陶瓷碗喝著甜水的向楠就懂事的呲開她的缺牙巴讓廖嬸子看。
廖嬸子看了就歎息道,“好吧,那這次我就收下了,下次可不許這樣了啊?你們還要建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