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嬸子家的玉米沒有掰到多久就掰完了,連帶砍杆子,充其量也隻用了大約兩個多小時的樣子。
剛回到家,向瑤就跑來跟她們說,說向老頭的腿給摔斷了,這會兒由他大女婿回來拖著他去鎮上看醫生了。
“摔斷了?”向瑾就訝異了一瞬,那洗手的動作就是一頓。
向瑤用力地點了點頭,“啊,斷了,那徐恒他外婆到我們那來給她那兩個兒子打電話,我親耳聽到的。”
向瑾就心想,他們怎麼都沒有去莫奶奶他們家打電話,還舍近求遠,跑去向瑤他們家打電話?
要知道向瑤他們家可還是離他們家有很大一段距離的呢。
向瑾就又想,估計是覺得莫奶奶他們家同她們家走的比較近吧,所以也就自動地把他們劃歸到了不願多結交的對象之列。
然後她就聽到向瑤又道,“而且我也是親眼看到的呢,你們不曉得他坐在那個摩托車上那腿都是一甩一甩的,而且都腫的老高,起碼有這麼粗,”說著她就伸出手來比劃了一下。
跟著她又道,“他疼的呢額頭上的汗水都一滴一滴往下掉,整個人看起來都焉巴巴的。”
“那麼嚴重?他們怎麼都沒有叫個包車送去鎮上,還坐摩托車去?”廖嬸子也是驚訝。
向瑤就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本來他們一開始是給向海爸和向濤爸打電話來的,叫他們回來送他去看醫生的。
但是他們兩個人都說沒得時間,回來不到,還說就算是回來,那也隻得是明天才行了,今天已經沒有從縣城發往鎮上的車了。
所以他們又才給徐恒他爸媽們打的電話,然後徐恒他爸就來了。”
向瑾就忍不住地撇了撇嘴,不想回來就不想回來唄,還找那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這向老頭和張老婆子還真是生了兩個好兒子,一個不孝順,兩個還是不孝順,混賬的都不是媽個東西了。
想到此,向瑾的嘴角就忍不住地勾起了一抹諷刺般的笑痕。
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還是否覺得生兒子比生閨女好?還真是想看看他們這會兒是個啥子樣子的臉色呢怎麼辦?
不過這向老頭還真是個陶瓷捏做的人兒呢,動不動就是這出問題那出故障的。
上回收個包穀就感冒了,這回收個包穀呢又把腿給摔斷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天生就跟包穀這個糧食作物就犯衝呢,還是說老天爺純粹就真的是看他這個人不順眼?
所以兩次都讓他趕著它變天時候讓他不好過。
突然向瑾就又想到了一件事,“你是說光徐誌斌來的,那向嬌都沒有回來?”
向瑤就點了點頭,“嗯,就他一個回來。”
向瑾心裡麵就不免有些遺憾,可惜了!
看來也隻能等下一次機會了!
不過就是不知道,昨天那事情那徐誌斌是否也知曉和參與?
若他知道也參與了的話,那自己也決計是不會放過他的。
媽的,那女人膽敢一二再再而三的來招惹她找她麻煩,惹她不快,甚至是夥同社會上的混混兒,她這口惡氣就咽不下!
她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才怪了!
那雨白天沒下下來,但是在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卻還是下了下來,伴隨著狂風暴雨一起,廖嬸子就感歎她家的包穀還幸好下午就掰了回來,但是卻又擔心她家的黃豆跟綠豆。
不過這一場雨沒有下到好久,不像之前的那一場一樣,直接就連到下了兩天,這一場雨在後半夜臨近天亮的時候就停了下來,天亮之後便又是一個大晴天。
廖嬸子起床洗漱之後就直奔她的地裡而去。
向瑾她們家的牛昨天下午就已經養滿一個月了,所以今天上午就得轉去彆人家養了。
吃過早飯之後,楊菊雲就叫向瑾將牛給另一家牽去。
可是向瑾根本就不認識彆人,而且也不知道對方家住在什麼地方,她怎麼給彆人牽去?
雖說她長了個嘴巴,也可以問到彆個家裡麵去,但是那樣不就穿幫漏餡兒了麼?
原主兒是土生土長的原住人口,他們家和彆人搭夥養牛也有好幾年了,想必這種他們家養滿時間了,給彆人家趕去的事也常做。
原主兒肯定都是知道哪家住哪兒的,而且她要怎麼稱呼對方也是門兒清的,但是她是個外來戶,她卻是不知道的啊?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