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纖纖點點頭,“當然可以,我這裡一切按照規矩來!”
站在角落裡的蘇酥忍不住翻個白眼,這小妮子,一會又說不用在意規矩,一會又說一切按照規矩來,還當真是肆意的緊!
這規矩不規矩的完全是她說了算!
她轉眼看向那位站起身來的公子,不正是那日雨夜在計忻文茅草屋匆匆離去的公子哥?
“等等,彆急!有兩位比你們早先到的客人還沒寫詩的,蘇大小姐,蘇二小姐,來吧!我之前說的話不變,兩位誰做的好誰才有資格進入詩社,而且既然進入詩會,那就必須作!”說最後一句話時,公孫纖纖眼神頗為伶俐看向蘇酥。
蘇酥投以溫婉一笑。
“郡主,您這是強人所難,我真的不會作詩!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是從鄉下長大的,最近在家中才開始學識字琴棋書畫什麼的,怎麼會作詩呢?不是我不作,而是真的不會呢!”
蘇酥一臉無奈,臉上帶著淡然笑意,姿態坦然,絲毫不在意自己不會作詩會不會惹人嘲笑,光明正大說出來拒絕。
霎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又聚集在蘇酥身上,或不解或嘲笑或覺得她不自量力。
一而再再而三不給昭和郡主麵子,還如此坦然,也是沒誰了!
公孫纖纖聽言頓時麵色有點尷尬,蘇酥的情況她當然是知道的,她早就派人調查過,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她可是最愛麵子的,這個女人又總是駁她,今天不管蘇酥說什麼都必須要寫一首出來。
公孫纖纖嘴唇顫了顫,神色冷峻撇了蘇酥一眼,“哼!我還是那句話,既然進了我詩會就得按照我的規矩來!”
蘇酥嘴唇輕抿,她也有點生氣了。
“昭和郡主,在下願意替這位姑娘寫一首詩,不知可否?”剛才響起的清潤如玉石般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由於之前在同文館打響了才名,計忻文現在京城也算是有些知名度,甚至得到了不少文人學子的認可和欽佩。
“是他?計忻文,一天之內答完同文館內所有季度考題並且獲得擂主之位的新晉京城第一才子!”一男聲驚訝道
“我知道,這兩天正好讀到他所作的七言律詩‘秋思’,真真是妙哉!寫的極好?”
“聽說是寒門子弟,不過倒是長的很不錯!”不知哪個閨秀嘻笑出聲。
“他為何要幫一個鄉下丫頭寫詩?兩人之前認識?還是說……”
……
聽計忻文要幫蘇酥寫詩,眾人開始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不過蘇酥和計忻文都像沒聽見般,一個麵無表情,一個嘴角始終勾起淡淡微笑。
“你是哪根蔥?何時由得你來幫她作詩?”
公孫纖纖本來剛才聽見有人為蘇酥出頭就怒了,正想找人呢,沒想到看見四哥五哥來了,一打岔就忘了。
這人卻不知好歹又往上蹭,立馬毫不留情嘲諷開罵。
一旁的公孫亶眉頭微皺,不等計忻文開口便喝聲對公孫纖纖道,“不得無禮,忻文是我好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