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導心軟答應了?”厲宴喑啞問道。
“沒有。”安晚搖頭。
她瞥了厲宴一眼,不知想到了什麼,精致的娃娃臉上竟是浮現出一抹笑意。
“陳叔叔雖然疼我,但他也是個瘋狂的藝術家,他的作品就像是他的孩子,他絕對不可能同意彆人傷害他的孩子。”
“那後來呢,你又做了什麼?”厲宴問。
聞言,安晚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你怎麼知道我沒放棄?”
厲宴瞥了她一眼,黑眸中暗潮湧動,他清冽的聲音裡蘊含著一絲危險:“因為你也是個瘋子。”
陳導為藝術發瘋。
安晚為陸陽發瘋。
想到安晚為陸陽做的那些事,厲宴向來冷靜淡漠的心態被打破,他頭一次嘗到了“嫉妒”的滋味。
“英雄所見略同啊!”安晚突然雙眼放光的盯著厲宴道。
“我也覺得以前的我就是個瘋子,傻子。”
“你說,天底下的好男人那麼多,我怎麼就偏偏眼瞎看上了陸陽呢?”
“我有錢有勢,人美身材好,有個負責賺錢養家的老爸,有個負責貌美如花的老媽。我們安家雖是豪門,卻家庭和睦不存在任何的勾心鬥角。”
“像我這麼優秀的女孩子不知道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存在,偏偏,陸陽就是眼瞎看不上我!”
“偏偏,以前的我還就眼瞎非陸陽不可!”
厲宴:“……”突然心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