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裡,頒獎還在繼續,由於厲宴沒有到場,幫他領獎的是安晚當初為他聘請的經紀人。
“晚晚,三年了……”厲宴癡癡的看著安晚,低聲低喃道。
頒獎典禮後,中場休息時,陸陽上台表演了。
唱的是一首他自創的“後悔藥”。
高台上的陸陽歌聲時而低沉婉轉,時而高聲懺悔。
“後悔莫及,淚水糊滿我的臉。
眼裡夢中都是你,思念成疾
……
若有來生,我隻願傾儘一切換取你!”
聽到陸陽的情歌,厲宴卻沒有關掉電視,更沒有絲毫的惱怒。
若安晚沒有出事,他或許還會吃陸陽的醋,會因為這個男人生氣。
可安晚為他變成了如今的這幅模樣,他怎麼可能還會懷疑她對他的感情。
陸陽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過去式罷了。
現在,安晚是他的,他一個人的!
“晚晚,婚禮我已經安排下去了。”
“一個月後就是我們的大婚,我再給你一個月的機會……”
“到時候不管你醒沒醒,婚禮都會如期舉行。”
“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你都隻能是我的!”
想到他們的婚禮,想到從今往後安晚的名字將會寫在他家戶口本上,厲宴就感到滿足。
可惜……
他說的再強勢,再霸道又如何。
看著安晚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他心裡是滿腔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