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記憶裡淩陌仙尊那張清冷溫柔的臉，再看看眼前楚衍那張麵無表情的冰山臉，安晚心中很快有了答案。
她沒有絲毫的猶豫，脫口而出道：“你比他更俊！”
聞言，楚衍又是一愣。
他深深的看了安晚一眼，忍不住問道：“你真的愛慕過他？”
安晚遲疑了一瞬，道：“算是吧……”
她倒是不喜歡那個淩陌仙尊，可原主的確是愛過的，至死都愛著。
聽到這個回答，楚衍的眸光暗了暗。
他薄唇緊抿，一言不發的低頭垂眸，沒再理會安晚。
倒是安晚，因為淩陌仙尊的緣故，不由想到了那個害原主被逐出師門的罪魁禍首……縹緲仙子洛飄飄。
“你見過洛飄飄嗎？”安晚突然問道。
“……嗯。”楚衍瞥了她一眼，低聲應道。
“那你覺得我和洛飄飄誰更漂亮？”
楚衍：“……”
“你之前見到洛飄飄的時候有沒有像今天盯著我那樣，也盯著她看很久？”
楚衍：“……”
“你怎麼不說話了？”安晚奇怪的看著楚衍問。
看著楚衍怪異的臉色，安晚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忍不住張嘴補充道。
“你放心，你隻要說出你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就好。就算你覺得洛飄飄比我漂亮，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
楚衍：“……”
“容貌有那麼重要嗎？”楚衍忍不住問。
“當然，女為悅己者容。”安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