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隻是事業心重,所以我竭儘全力的去幫助他的事業。”
“我以為,我們在一起生活了三十年,我為他付出了那麼多,他心裡多多少少都會有我的一點位置。”
“還有沐寒,他那麼優秀,為什麼他就是看不到我們母子?”
“三十年的感情啊,再薄情之人也不該如此啊。”
“我和沐寒在他心裡到底是什麼?”
看著秦母又陷入絕望的臉色,安晚歎息一聲,說道:“伯母,為了一個不愛你的人,你又何必如此為難自己。”
“既然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你與其在這傷心難過還不如想辦法為自己謀劃一條後路出來。”
“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秦少著想吧。”
“你看看秦少的腿……”
“伯母,我說句你可能不愛聽的話,秦少車禍的事你們查過了嗎?真的隻是偶然嗎?”
聞言,秦母猛的一愣。
她猛然抬頭,目光死死的盯著安晚,雙手緊緊抓住安晚的手,一臉激動道:“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安晚道。
“我隻是昨天為秦少看腿時發現,秦少的腿並不是一開始就那麼嚴重的。”
“從醫者的角度出發,如果秦少的腿能在最初時就得到最好的醫治,按理來說是不會拖到如今這麼嚴重的地步。”
“也就是說,車禍剛發生時,就算不是我,就算找的隻是普通稍微資深一點的骨科專家,秦少的腿應該也是可以治好的。”
聞言,秦母臉色大變。
她十指深深陷入安晚的手背之中,她身體在顫抖著,臉上眸中儘是崩潰和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