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安晚久久沒從盥洗室出來,安慕是越來越感到如坐針氈。
最後,他實在是坐不住了,起身朝著盥洗室走去,忍不住出聲催促。
“安晚,你快點,我上午還有課呢。”
“你上午有課?我怎麼不知道?”安晚摸著唇上的傷口從盥洗室裡走出。
一看安晚的動作,安慕的臉色立馬僵了僵。
“你有我的課程表嗎?我有沒有課你怎麼會知道。”安慕反問道。
“我沒有你的課程表,但你的課程我都記在腦子裡了。”安晚一本正經道。
“……”安慕扶額無奈道,“安晚,你彆跟我開玩笑了,我是真有課。”
“安慕,你是不是忘了你大學的選修課都是因為什麼選的。”安晚幽幽道。
安慕:“……”完了。
安慕渾身僵硬的站在那,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懵了。
他忘了……
他是真的忘了……
大學後,他為了方便照顧安晚,為了完成安母的囑咐,他的選修課什麼都是根據安晚來的。
也就是說,安晚上什麼課,他就上什麼課。
安晚參加了什麼社團,他就參加什麼社團。
在學校裡,他唯一和安晚沒有交集的事,就是他時不時就會跟彆人約架。
“安慕,你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得一晚上沒睡,整個人就魂不守舍的,怎麼就那麼不對勁呢?”
安晚單手托腮,一臉納悶的打量著眼前明顯不對勁的安慕。
“我說了,是今天股市的行情不太好,所以我心情不好。”安慕嘴硬道。
“可我剛剛看了,你買的那幾支股票都在飄紅。”安晚說。
安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