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醫療忍術隻是把重傷進行了治療,富岡義勇身上其他的傷口,還需要蝴蝶居進行配藥醫治。
坐在窗口的鼬長歎了一聲,他的離家出走還沒有到四十八小時就要結束了。
在鼬放飛了鎹鴉之後,很快就有柱到來。
鼬的通靈獸向團子報告了小鎮中晃晃悠悠的風柱,聽說來的人是不死川實彌之後,鼬單手扶額一臉的無奈。不死川實彌是不折不扣的武道狂魔,和十二鬼月的猗窩座有的一拚,也是鼬最不喜歡應對的一類人。
鼬當時撇到了產屋敷耀哉手中的訓練課程,其中較為凶殘的項目就有不死川實彌所提的,加強版劍術練習,並且後麵的目標標注的是訓練十天之後就能夠砍斷一根柱子。
鼬望天,不管怎麼看沒有任何戰鬥能力的幼童十天斬斷一根柱子,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風柱的鎹鴉很快找到了他們,不死川實彌仰起頭看著旅館二樓窗戶邊上的鼬微微皺眉,他怎麼不知道主公家的團子在這裡。
難道……富岡義勇那個傻子誘拐了主公大人家的幼子?!
不死川實彌腳下用力,輕鬆的躍到了二樓之上,他一隻手抓住了鼬所在窗戶的窗框,腳下死死的踩在了窗邊的瓦片上。
鼬麵無表情的看著不死川實彌,不死川實彌則是一臉“凶狠”的看著鼬。
就在鼬想著之前隻有一麵之緣的不死川實彌會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見這位滿臉都是疤痕並且凶巴巴的風柱,從懷中掏出了牛皮紙的包裹“重重”的塞到了鼬的懷中。
隨後不死川實彌一躍進入了房間之中,順便把自己爬到了危險位置的鼬也給拽了下來,把人放在了地板之上。
對於不死川實彌一係列動作鼬沒有任何表示,他隻是打開了懷中牛皮紙的包裹。
牛皮紙裡麵所包裹的是紅豆餡的萩餅,鼬終於有了一絲絲的表情變化,他抬頭看了一眼凶巴巴正在用日輪刀戳“誘拐犯”的不死川實彌。
男人並不知道自己和富岡義勇在一起,就不存在提前會買萩餅的送給他的可能性,所以……鼬看著“凶狠”的不死川實彌,心說原來風柱喜歡如此甜蜜蜜的東西。
還真是和他凶狠的模樣有著天壤之彆。
鼬的眼神沒有任何的遮掩,不死川實彌凶巴巴的轉頭看著鼬乾巴巴的說道:“團……團子,你看我乾嘛!”
鼬隻是眨了眨眼睛,然後舉起了手中紅豆餡的萩餅。
當過兄長的不死川實彌馬上明白了鼬的意思,他的臉突然漲紅了起來,語氣更加的凶巴巴,不過裡麵有惱羞成怒的成分。
“這是……乾糧!”
鼬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總覺得被團子戳穿了“弱點”的不死川實彌徹底的炸毛了,不過他沒辦法為難團子,隻能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到“誘拐犯”富岡義勇身上。
“喂,喂……醒醒了……富岡義勇?!”陷入沉睡的富岡義勇根本聽不見不死川實彌的聲音,並沒有什麼耐心的不死川實彌舉起拳頭,然後……
富岡義勇頂著熊貓眼跪坐在不死川實彌的麵前,盤腿把日輪刀放在膝蓋上的不死川實彌氣乎乎的打量著男人,男人的狀況比他想象的好多了,他還以為會看見一個半死不活的水柱。
被不死川實彌懷疑成為誘拐犯的富岡義勇,在鼬的幫助下終於解釋清楚了關於鼬為什麼在這裡的事情。
隨後他提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你遇見了上弦?!”
一直想要遇見上弦的不死川實彌表示自己非常的嫉妒,神出鬼沒的十二鬼月上弦怎麼就被富岡義勇如此輕鬆的遇見了呢?!
早餐分了富岡義勇一部分的鼬啃著萩餅,他說什麼都不會告訴不死川實彌,自己已經遇見了兩隻十二鬼月了。
在不死川實彌聽說富岡義勇是被神秘人所救,他又沒有看清神秘人到底是誰時,他恨不得把手中的日輪刀戳到富岡義勇的頭上。
自知理虧的富岡義勇思考了片刻之後說道:“我隻記得他的拳頭白白胖胖,個頭很小,應該是一個矮胖子。”
被富岡義勇又一次戳到了身高和體重的鼬:……
鼬站起來走向了富岡義勇,他把不死川實彌送給自己的萩餅直接塞到了富岡義勇的口中。
鼬對於幾次提到了自己身高體重的富岡義勇,表示了他內心的不滿!
看著富岡義勇額頭上被櫻餅砸出來的紅印,被鐵憨憨抱在了懷中的鼬托腮想著,怎麼就沒有昨天把他給砸失憶了呢?!
不死川實彌已經確定富岡義勇身體情況,剛好他的任務也已經結束,於是他讓鎹鴉回到總部進行報告,不需要蝴蝶居來人進行治療,他會護送水柱和被“誘拐”的團子鼬回去的。
曾經有過兄弟姐妹的不死川實彌看著軟趴趴的團子,突然開口詢問道:“團子,你在想什麼?”
產屋敷·團子·鼬看著並沒有被萩餅“噎死”的富岡義勇,長長歎了一口氣,“我在思考用甜食喂胖鐵憨憨的可能性是多少?!”
富岡義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