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傳來的聲音低且沉,“你自己清楚理由。”
“我怎麼知道?”黑澤青句尾有片刻停頓,接著終於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琴酒,我最近一直很安分。”
黑澤青可以麵不改色地說謊,無論是什麼時候。而琴酒熟知這一點。
琴酒是在三天前來到橫濱的,他負責的區域確實並不在這邊,組織在橫濱也沒有大範圍覆蓋的產業。但就像黑澤青剛才說的那樣,琴酒是個大忙人,十足的工作狂。他負責的區域就那麼一塊,但其他地方要是出了岔子,收拾殘局的工作卻基本全堆在他的身上——這項工作需要有能力的人,於是人選排掉一大半,再來需要忠誠而不會夾帶私貨的,又排除一批。
真的是舍琴酒其誰。
黑澤青有權利隱瞞自己的行蹤,這是boss給的權利,琴酒雖然有不滿卻也從來沒有提出異議過。所以會知道黑澤青在這邊完全是個偶然。
他起先是在酒館聽見黑澤青的名字。
那時候琴酒正和目標對象進行交易,目標對象是個油嘴滑舌的家夥,愛錢大過於愛命,如果不是對方還有用,琴酒實在很想給對方來上一槍。隔壁的那桌則是一群女大學生,一直嘰嘰喳喳的像群吵人的麻雀。
因此要不是她們的對話裡出現了一個令人在意的名字,且那些描述又證明了這顯然不是一個同名同姓的陌生人,不然交易結束之後琴酒在那裡一秒都不會多待。
當然後來事實證明,從某方麵來講他是真不如早點走人。
在那群女學生笑鬨著離開後,琴酒麵上倒也沒什麼特殊的反應,看起來和之前沒什麼不同。
——如果他周身的低氣壓能稍微收斂一點,且手裡不是一直死死攥著那個空玻璃杯的話。
黑澤青,boss的金絲雀情人。
鬼知道他為什麼要在這裡聽對方愛慕者的告白心路?!
作者有話要說:我錯了,我為什麼要立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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