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沈望舒坐在副駕駛位上一臉沉思,實在是無法接受家裡的那個小姑娘會勾引自家老公,要知道自家老公今年三十二歲,而張柔今年才十九歲,兩個人相差了整整十三歲,就算是老公長得帥,那小姑娘也不至於這樣吧?
倒是白燕庭跟老婆彙報了這些之後很淡定,沈望舒是個聰明女人,要是提前知道了這些,就不會受到傷害了。
兩人很快到了家裡,上樓開門,一眼就看到了大廳裡麵本來坐在沙發上的張柔,她聽到門口的動靜,張望過來,立刻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望舒姐你們回來了!”
她立刻起身跑過來,似乎想像是之前一樣蹲下身子給沈望舒拿拖鞋,之前她就是這樣的殷勤,讓沈望舒隻覺得這姑娘估計是在家裡受了罪,來彆人家裡都是帶著幾分討好。
“你彆來,讓我來,這可是我老婆。”
此時此刻白燕庭已經蹲下了身子換上了脫鞋,從鞋櫃裡麵把老婆粉紅色的脫鞋拿出來,仰著頭故意朝沈望舒眨眼。
站在那裡的沈望舒也無奈,把腳伸過去,任由丈夫給自己換脫鞋,臉上帶著幾分甜蜜看著張柔。
“柔柔你是家裡的客人,不用整天做這些傭人做的事情,再說了,就算是傭人不在家,還有你姐夫呢,你姐夫最喜歡給我脫鞋了。”
明晃晃的秀恩愛,沈望舒略帶深意的看向眼前的小姑娘,希望這姑娘能夠知難而退,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難堪。
張柔見到這一幕,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特彆是想到白燕庭說他吃住都是老婆的,還在對方麵前如此低聲下氣,臉上的笑容少了幾分,更何況對方還把自己當成是傭人。
有些局促的站在那裡,還是沒忍住。
她有些糾結道:“望舒姐,我知道您跟姐夫很恩愛,可姐夫畢竟是男人,我們家那邊的風俗是不允許男人低頭給女人穿鞋的,說是會影響男人的運道。雖然這風俗不一定是真的,可望舒姐一定不想影響到姐夫的運道對不對?畢竟我從來沒有見過比姐夫更好的人了,不但接老婆下班回家,還幫老婆換鞋子呢~”
這段話茶氣十足,點名兩個中心。
一,幫女人穿鞋會影響運道。
二,我從來沒見過姐夫這麼好的男人。
沈望舒眼裡的笑意消失,打量著眼前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她作為整容醫院的院長,見到玩心思的小姑娘不知道多少。
比綠茶?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聊齋?
她訝異的看著張柔,故作驚訝的捂著嘴:“啊?你們老家還有這樣的規矩?我怎麼從來不知道呀?老公,你知道麼?”
白燕庭此時已經給她換好了脫鞋,作為曾經的白傲天,霸氣側漏都是給外人看的,對老婆自然是要寵愛有加,起身便摟住了自家老婆。
直接當著張柔的麵親一口:“老婆你放心,那是老家的規矩,在咱們家,你就是我的規矩。”
張柔看到這一幕:……
難道白燕庭真的是一個隻能夠討好老婆吃老婆本的男人麼?她心裡百轉千回,卻不能說出口。
三人進了大廳,就聞到了熟悉的香味,應該是保姆安姐回來了,在做飯。
沈望舒沒看到婆婆,疑惑:“柔柔,我婆婆呢?”
張柔有些尷尬:“白阿姨去廚房幫忙了。”
實際上,是生怕人家保姆用多了家裡的東西,去監督去了。
沈望舒也知道自家婆婆這德行,便沒有再問什麼,白燕庭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還拉扯著想去廚房的老婆坐下,似乎是打算安心等吃飯呢!
沒過多久,門外又響起了門鈴聲,張柔這個外人自然是殷勤的去開門,外頭回來的,是白父。
白父看到兒子兒媳婦,心情不錯,不過他嘴笨,在家裡極少說話。
“爸,您回來了?是去跟張伯下棋了麼?張伯之前可是一直念叨您呢~”
看到自家公公,沈望舒臉上笑容也多了幾分,起身拿了茶水給白父安排上,她如此的周到,自然是深得白父歡心。
“恩,今天又贏他一局。”
他捏起兒媳婦倒的茶水,美滋滋的喝一口,隻覺得小兒媳婦孝順的很。
這一家三口氣氛溫馨和樂,讓坐在一旁的張柔格格不入,尷尬的坐在那裡,也沒人理會她,幾乎是如坐針氈。
不過這也就一小會兒,白母監視完保姆做菜之後,剛一出來,就看到自家老公和兒子兒媳婦坐在沙發上舒坦呢,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想到今天兒子氣自己的那些話,什麼意思?現在翅膀長硬了,就不要爹媽了?嫌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