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總是寂靜的嚇人, 少有的時候寒風凜冽,更是吹的人心裡發慌。
寧州市算是北方城市,在這樣的城市裡麵, 大家都早就已經安裝了地暖, 因此在這樣的房間裡麵,自然是不會冰涼。
就在一個裝修很豪華的小彆墅裡麵, 一個中年男人正摟著一個美貌的小姑娘正在睡覺,這男人很胖, 說實在話, 長的也不成樣子,畢竟人到了中年,男人不收拾的話, 似乎就是沒有眼睛可看的。
他的名字叫做賈世海, 是張綿綿公司的老板,他跟妻子雖說沒有離婚, 但是早就在外麵金屋藏嬌無數個,所以如今這個小彆墅,也是他金屋藏嬌的地方,所以現在他身邊的女人自然是不可能是他的夫人,而是他找的小嬌妻。
房間裡麵很熱,兩個人隻蓋了最薄的被子,女孩子睡著了,中年男人也睡著了,此時房間燈光昏黃, 一縷黑色的煙霧從窗戶飄了進來,隨後便來到了床邊,隨後屋子的空氣開始逐漸驟降起來, 從原本的二十幾度一下子到了零下幾度。
中年男人冷的不行,便抽被子來蓋上,女孩子也有些冷,隨後也開始抽被子。
兩人的動作讓被子無法被其中一個人奪走,中年男人終於凍得有些不耐煩了,他睜開眼睛,一把將女人推了出去,毫不客氣的包裹著自己,剛想繼續再睡,卻是忽然想到了剛剛自己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好像站著一個黑色的身影。
這個認知讓賈世海直接懵了。
他裹在被子裡動都不敢動,而那個被推到了地上的女孩兒,竟然是也沒有起來,似乎是睡的很沉,完全沒有反應一般。
越是這樣,賈世海越是害怕了。
“嬌嬌,你醒了麼嬌嬌?”
他喊著自己包養的小情人的名字,期望能夠給一個回答,隻是結果不慎好,正喊著的時候,卻是有什麼東西留在了他的頭上,然後越來越多,他張開嘴,便品嘗到了酒的味道。
這個彆墅是他藏嬌用的,自然是有不少好久,但是此時此刻,那些酒都落在了他的臉上,落在了他的身上,將他整個人淋濕。
賈世海簡直是不敢動一下,可惜啊,就算是如此,他還是聽到了聲音。
“老板,你不是喜歡喝酒麼?來喝酒啊。”
是張綿綿的聲音,有些溫柔,又帶著一種不可抗拒。
賈世海記得張綿綿,是他們公司的銷售經理,張綿綿性格強勢,長相漂亮,又會跟客戶打交道,賈世海是很欣賞這個女人的,不然也不會讓張綿綿當了銷售經理,結果後來跟客戶一起吃飯,結果人家就看上了張綿綿。
賈世海為了做生意,暗示了張綿綿幾次,想著張綿綿一個結了婚的女人,不就是跟人睡一睡,到時候公司就能有幾百萬上千萬的進賬,到時候給這女人一些錢不就行了?
聽說她家裡的老公是不爭氣的,就是個普通的小學老師,而且整天就喜歡做飯在家裡做家務,不像是個男人,賈世海這麼一想,覺得張綿綿不識抬舉,竟然拒絕了這種好事情。
最後他還是約著客戶跟張綿綿一起吃飯,隻是誰也沒想到,本來是打算在酒裡麵放點兒東西讓張綿綿就範的,可是張綿綿似乎是對裡麵的東西過敏,竟然直接就暈了過去,等讓他們報警之後,屍體都涼了。
為了不讓警察發現他們給張綿綿喝了什麼東西,所以大家隻能夠想辦法毀掉了張綿綿的屍體,但是沒有想到,張綿綿那個懦弱的丈夫卻一直都在查張綿綿的事情,賈世海聯合其他人毀掉了那個人的工作,警告他不要再自討苦吃,他們都不認為張綿綿的事情跟他們有關係。
是張綿綿自己喝了東西過敏了,才死了,他們什麼都沒有做,還給賠償了工資,對方還想要什麼?不就是想要錢麼?活該!
他一直以來都是這麼想的,可是此時此刻,當聽到了張綿綿的聲音之後,賈世海心裡才是無窮的恐懼,幾乎是想要將他淹沒了一般,讓他根本就不敢動彈。
下一刻,隻見一隻黑色的手捏住了賈世海的脖子,讓他能夠感覺到這冰涼的感覺,結果他的頭被動的被轉了過來,下一刻竟然是看到了已經死去的張綿綿,那張蒼白的臉,曾經也在賈世海的夢境中出現過,現在卻像是真正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張綿綿拿著酒,就這麼灌著賈世海的嘴,讓他根本就說不出來話,酒水不停的從脖子裡麵流了出來,然後最後一直到喝不下去,甚至整個人都懵了。
可是張綿綿沒有放過賈世海,她一遍遍的問著賈世海是不是要喝酒,然後灌進去,最後把賈世海灌的肚子撐得非常大,最後青筋暴起,整個人沒有了動彈的生計。
看到這一切,張綿綿才露出了笑容,將酒瓶扔在了一旁,看著已經死去的賈世海,聲音依舊是溫柔。
“老板,下輩子彆找我喝酒了,會要命的~”
她說著,隨後化作一陣黑色的煙霧飄走了。
隨後是下一個地點,也是一個彆墅,她過去的時候,那個叫做常慶的年輕男人正在洗澡,床上還有一個小姑娘正在等他,不過已經沒有機會了。
就在常慶躺在浴缸裡麵洗澡的時候,張綿綿就這麼突兀的出現了,幾乎是把常慶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畢竟誰看到已經死去的人重新出現在他們的麵前,都會害怕的。
他張張嘴,卻發現說不出一句話來,張綿綿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