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個小時後。
隨著‘啪’的一聲落子,陳牧得意洋洋的指著連成一線的五枚白棋笑道:
“不好意思,又贏了。”
“不玩了!一點兒都沒意思!”
青蘿將手中的棋子扔掉,氣呼呼的拿起旁邊洗淨的胡蘿卜,狠狠咬了一口。
咯嘣咯嘣的用力嚼著。
仿佛在發泄怨氣。
陳牧將棋子一一撿起來,笑眯眯道:“玩這遊戲,還是需要動腦子的,你不動腦子怎麼會贏呢?”
“你的意思是說我沒腦子唄。”
青蘿撅起粉唇。
很不淑女的將兩條大長腿擱在棋盤上。
陳牧搖頭:“如果我說你沒腦子,如果說了那等於是在誇你,聽過‘胸大無腦’沒有?
你兩樣都沒有,我怎麼罵你?”
“嗬嗬。”
青蘿遞了個白眼。
不過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規模,笑容捉狹:“姐夫,你覺得我跟姐姐的,誰大一點?”
“旺仔小饅頭跟小籠包的差彆也不是很大。”
陳牧認真想了想說道。
青蘿雖然沒聽過‘旺仔’二字,但也明白陳牧所說的含義,氣的牙癢癢。
然而下一秒,她便笑道:
“姐夫啊,姐姐常跟我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丈夫。”
“你姐有眼光。”陳牧伸出大拇指。
“知道為什麼嗎?”
青蘿由衷誇讚道:“其他男人要想當好妻子眼裡的一個好丈夫,就得不停的磨煉自己。
把鐵杵慢慢的磨成繡花針,才足以證明他的本事。可姐夫呢,天生就是繡花針,不需要再磨煉,您說完美不完美?”
陳牧:“……”
此刻陳牧才真正體會到一句話,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
這丫頭真的惹不起。
“嘭!嘭!嘭!”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
陳牧打開院門一看,見是張阿偉,不由打趣道:“不跟你未來媳婦培養感情,跑我這兒來做什麼?”
“班頭,西廠那邊來人了。”
張阿偉神情凝重。
陳牧疑惑:“不是說冥衛的人會來嗎?怎麼是西廠的人?難道他們也來查辦蛇妖的案子?”
張阿偉左右看了看,低聲說道:“冥衛的人還在路上,來得是西廠的一個小太監,姓葛。但並不是為蛇妖一案而來,而是……穆二河!”
穆二河?
陳牧愣住了,隨即皺眉問道:“你確定是為穆二河來的?”
“確定!”
張阿偉說道。“其中內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聽說是穆二河托關係找來的,估計……是為了救他。”
這不是瞎扯淡嘛!
穆二河這個底層小老百姓怎麼可能抱到西廠這個大腿,不然早就發達了。
陳牧預感到這其中事情有些蹊蹺。
想了想,沉聲說道:“等我換衣服,我們去衙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