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纖羽嗔瞪了他一眼:“動靜相宜,如觀其行如聞其聲,寫這首詩的人頗有靈性,彆胡亂妄言。”
“是個七歲天才孩子寫的,你信嗎?”
陳牧笑著說道。
作為前世兒童啟蒙經典詩,幾乎所有人都會背,也知道這首詩是駱賓王在七歲時所著,儘管後世有不少人產生質疑,認為七歲不可能寫出,但神童的世界又有幾人能了解。
“世間之大,總會有一些常人難以置信之事。”
白纖羽倒是沒有反駁。
青蘿笑道說道:“姐夫,你要是有一天能寫出這種詩來,我保證姐姐一定跟你洞房。”
“真的?”
陳牧陡然來了精神,雙眼放光。
早知道有這種捷徑存在,那老子苦巴巴的還等什麼。
“臭丫頭,找打是不是?”
白纖羽蹙起蛾眉,沒好氣的踢了對方一腳。
青蘿調皮笑道:“本來就是嘛,我告訴你姐夫,姐姐以前可是最喜歡詩詞了,要不你重新去學院學習,興許天賦激發,真能寫出一兩首好詩呢?”
“臭丫頭,閉不上你的嘴了是不是?”
白纖羽作勢要打,嚇得後者連忙起身跑到葡萄架後。
少女探出腦袋,扮著鬼臉:“姐,我是故意嘲諷姐夫呢,他要是真能寫出一兩首詩來,我脫了衣服倒立都行。”
“唉……”
這時,陳牧卻長長的歎了口氣。
隻見他負手而立,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滿臉憂鬱滄桑之態,緩緩開口:
“本打算以普通的人身份與你們相處,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嘲諷,既然如此,那我……隻能不裝了。”
他扭頭看向發懵的白纖羽與青蘿,微微一笑:“沒錯,這首詩就是我寫的!”
時間陡然靜止了。
一秒。
兩秒。
…
足足十來秒後,憋不住的青蘿終於撲哧一聲,笑得花枝亂顫,抱著肚子大笑了起來。
笑得眼角都迸出了淚花。
胸前的風景更是如過山車一般,一晃一晃的。
白纖羽倒是麵無表情。
她轉過身咳嗽了兩下,似乎將笑意忍了下去,嗔怪的盯著陳牧:“夫君這笑話倒是挺逗人的。”
陳牧攤手:“什麼意思,不信是吧。”
“信,信,信……”
青蘿一邊笑著,一邊伸出大拇指,“姐夫是天下白日夢第一詩人,小女子佩服佩服。”
陳牧忍不了了。
關乎到能否與娘子洞房的大事,他決定讓對方見識一下什麼叫詩仙詩聖的結合體。
“行,那我就當場來一首。”
陳牧道。
見丈夫一臉認真,白纖羽神情古怪,倒是真有些期待起來。
青蘿也壓住笑意,繃大了水靈靈的大眼睛。
陳牧背負雙手,緩緩踱步。
“有了!”
直到第七步時,他眸光一綻,開口吟道:
“人生自古誰無死,**一刻值千金。女人四十如虎狼,長使英雄淚滿襟。”
白纖羽:“……”
青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