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起身道:“諸位,我有事先去忙了,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
“陳大人,您若肚中實在沒什麼墨,隨便說兩句笑話也行,這一走倒顯得我們欺負您了。”
那白衣男子笑著說道。“就算說不了笑話,念個詩也行,沒必要如此惶恐的離去啊。這要是傳出去,平白惹來閒言碎語也是麻煩。”
“就是啊,來都來了,這麼急著走倒顯得我們委屈你了。”
“陳大人,隨便講兩句吧。”
“一個大男人就彆磨蹭了,要不就念首詩,前幾日流傳甚廣的詠鵝來一首,正好你看池塘裡也有鵝,很應景。”
“……”
其他人也紛紛出聲。
倒也有幾個性情純良之人幫著陳牧說好話。
一些大小姐見白馬王子如此被人圍攻,看不下去了,出言怒懟那些刁難之人,惹得場麵一度失控。
陸舞衣蹙眉看著,想要幫陳牧解圍,卻被後者抬手製止。
“要的就是這種氣氛啊,雖然俗,但過癮。”
陳牧歎了口氣。“本打算以普通人的身份與你們相處,奈何換來的竟是嘲諷與奚落,看來真沒必要裝了。”
聽著陳牧之言,眾人麵色怪異。
這話怎麼聽著想打人。
“對子是吧。”
陳牧淡淡一下,直接丟下一句核彈,“煙鎖池塘柳……歡迎諸位去接。”
說完,便瀟灑轉身離去。
不帶走一片雲彩。
那白衣男子微微一愣,隨即冷笑:“就這?我——”
陡然,他臉上神情僵住了,緊接著額頭冷汗密布,一張臉白得如紙一樣,神情宛若見了鬼。
其他人也逐漸品出味來了,吸氣聲此起彼伏。
陸舞衣美眸綻放出光彩,盯著陳牧的背影,喃喃道:“還真是有驚喜啊。”
季瓶兒同樣震驚,摸著自己的小手,臉蛋發紅。
……
走出園林,陳牧長吐了口氣。
你還彆說,吐槽歸吐槽,當真正身處於現場,那種裝逼感還是很足的,就兩個字——爽X2。
不過好像忘了說是無名道長的。
算了,一個對子而已,就算最後出名了,大不了再甩給無名道長便是。
不過陳牧開始琢磨一個計劃。
要不要在暗地裡搞一個‘無名道長’的馬甲,或許以後會有大用處。之前他就有過這念頭。
畢竟文化人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
嗯,可以試試。
回到衙門,陳牧又把今天的線索整理成冊,然後篩選出關鍵信息,釘在牆壁上。
至於那個李瓶兒,明天去王府一趟。
現在陳牧已經有個大膽思絡了。
背後的勢力或許是打算利用許吳青,去進入祭壇深處,尋找所謂的怪物一部分。
也或許是去廟殿搞事情,埋點炸藥什麼的。
也可能是刺殺皇帝或太後。
總之他們的目標十九**,就是祭祀大典!
將案宗整理後,陳牧又去了朱雀堂一趟,打算去她們的資料庫裡尋找一下天外神秘之物的信息。
得知陳牧來意的黑菱自然沒有拒絕,讓他進入了案牘庫。
通過一番仔細查找後,陳牧終於翻出了一本僅有五頁記載著神秘怪物的資料。
比陸舞衣口述的更為詳細一些。
資料中記載,當年那神秘怪物被天劫劈裂成六塊部位。
一塊部位消失了,一塊下落不明,而另四塊被朝廷、觀山院、天機穀和陰陽宗拿去。
根據天機穀對於無字天書的研究。
怪物的每一塊部位都好像是擁有生命的物體,裡麵蘊藏著一個沒有意識體的靈魂。
而且這靈魂是出自於同一個身體。
簡單來說就是,這些怪物內含有一些殘魂殘魄,都是出自於同一個人。
而真正作為這些殘魂殘魄的主人卻好像不在這個世界。
這也讓天機穀諸位大佬頗為費解。
一個不存在與這個世界上的人,怎麼會有殘魂殘魄出現在世間,而且還成為怪物的主宰體。
不科學,更不玄幻。
所以對於怪物的研究,並沒有太多資料可查,因為大家都是兩眼一抹黑,實在不行就瞎編兩句。
將手中的資料放回去,陳牧腦中依舊一團糟。
究竟是我身體裡有個怪物,還是我本身就是怪物,或者壓根就沒有怪物……
我到底是不是我?
陳牧到底是誰?
我和陳牧到底是什麼關係?
到底是誰殺了誰!?
想了半天也沒有頭緒,陳牧感覺腦袋要爆炸了,趕緊端起桌子上的涼茶喝了幾口,穩定情緒。
不想了!
陳牧暗罵一聲,但內心深處卻頗為眼饞那四個被鎖起來的怪物部位。
如果能得到那四個,真的是無敵啊。
比如現實能力、空間能力。
以後還需要什麼儲物戒啊,直接弄一個空間不香嗎?直接憑空造三千佳麗不香嗎?
實力唰的一下提升起來,它不香嗎?
什麼?
要認真修煉?
身為穿越者竟然還要靠打坐修煉來提升實力?
丟人不!
陳牧最討厭的就是那種穿越後需要枯燥修煉的日子。
一想到閉關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去打坐修煉,整個人都要瘋了,這有意思嗎?
能找外掛儘量找外掛,實在不行就摟著老婆睡覺,比什麼修煉強多了。
閉關十年突破一級與美女洞房十年,選哪個?
LSP懂的都懂。
……
從朱雀堂出來,已是暮色時分。
最後一抹餘暉映照著蒼茫大地,映襯著殷紅的天際,好似燃燒的火焰,如詩如畫。
回到家中,陳牧便看到一襲白裙的娘子正在細心縫製著一件衣衫。
剪影之下,宛若仙女一般。
唯一讓陳牧不爽的是,那衣服的顏色又是綠。
這娘子什麼都好,就是彆人給意見的時候,明明一副認真聆聽的模樣,但最後卻依舊按照自己的意願來。
真是位霸道賢惠的溫柔娘子。
“夫君……”
看到陳牧到來,白纖羽美眸凝睇。
經曆了最親密的關係,兩人的感情似乎又更深了許多。
一片的愛河情海,在兩個人的眼中滾來滾去,仿佛深深的埋在裡麵,再也跳不出來。
陳牧伸手挽住女人細柳般的腰肢,柔聲道:“娘子,想我了沒?”
“夫君呢?”
“你猜?”
“恐怕夫君在外麵早就忘了妾身,畢竟外麵有那麼多女子。”
“世間野花千萬,娘子這朵家花才是最香的。”陳牧一邊說著,一邊去解對方的裙帶。
女人身上的香氣讓他幾乎有了種不真實的夢幻感覺。
“彆!”
白纖羽紅著臉抓住他作怪的手,咬唇佯嗔,“今天不行。”
“怎麼了?彆說來大姨媽了。”
憋了半響,女人雙頰酡紅,素手輕輕擰了一把對方的手臂:“疼,反正就是不行,等過幾天再說。”
還疼?
陳牧皺眉:“不應該啊,讓我康康。”
……
做好晚餐的青蘿左右等白纖羽和陳牧不來,便好奇的跑去房間。
推開門,卻發現白纖羽一人在桌前,縫製著衣服。
青蘿撓著頭,美眸在房間裡轉了一圈,驚訝道:“奇怪啊,姐夫人呢,我明明看到他之前進來了啊。”
“出去了,等一會兒回來。”
白纖羽悄悄的將裙子拉過一些,麵無表情的說道。
隻是脖頸一片緋紅。
“哦。”
青蘿撓了撓頭,小聲嘟囔了一句離開了房間。
找了一圈無果後,本打算再去問問,結果看到陳牧從房間出來,小丫頭不由瞪大了杏眸。
“姐夫你是鬼嗎?怎麼突然又冒出來了。”
“我剛才去外麵一趟剛回來?”
“剛回來?你……你是不是偷吃什麼了?”小丫頭一臉狐疑。
陳牧一個爆栗敲在對方腦袋上,冷聲道:“這幾天你姐身子比較弱,好好弄點給她補一補,懂嗎?”
“姐夫,我真覺得你偷吃什麼了。”
“冰糖葫蘆汁。”
陳牧丟下一句,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