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彌漫著暖幽幽的花香氣息。
五彩蘿捧著一隻醃好的白蘿卜美滋滋的啃著,就像是一隻貪吃憨憨的小兔紙。
女孩今天確實穿著一件彩衣長裙。
身段圓融,嬌妍可愛。
裙擺飄移間,露出了酥膩猶如雪砌般的足踝。
相比於青蘿偶爾展露出的嬌媚與小風騷,她始終透著一股子極為乾淨的靈性。
就像是一張還未染色圖畫的白紙。
讓人不忍去破壞。
或許唯一讓人無奈的就是她的吃貨本性,似乎怎麼都吃不夠。
也不知道那小小的肚子是怎麼撐下的。
甚至有時候青蘿幻想,把這片天變成一個大大的棉花糖,這丫頭也能給吃個乾淨。
“姐姐怎麼還不來啊。”
旁邊的青蘿雙手托著香腮,定定的望著桌上自己新發明的玩具,神情微微有些苦惱。
在她桌旁也放著一根大蘿卜。
還沒醃……
雖然白纖羽的失蹤讓她很煩躁,但她也並不是太擔心。
多年的相伴養出了情同姐妹的感知與默契,憑直覺來說,她不認為姐姐會遇到危險。
不過相比於姐姐,她更想姐夫多一點。
想看陳牧耍雜技。
比如耍個金箍棒什麼的。
“小蘿,你說姐夫什麼時候才會跟我一起搖呢?”
俏顏漾著幾分小幽怨的女孩將側臉貼在冰涼的桌子上,望著不停啃著蘿卜的五彩蘿唉聲歎氣。“我到底哪裡不好了,是我的胸……”
好吧,這個確實是弱勢。
青蘿忽略掉這個弱勢,繼續說道:“是我長得不夠好看嗎?還是人家身材不好?”
喀嚓……喀嚓……
啃嚼蘿卜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著。
五彩蘿自然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也不明白姐姐為什麼非得要跟那個家夥搖。
還不如這大蘿卜好吃呢。
青蘿歎了口氣:“這次回京城,一定要跟姐姐攤牌,不能再讓妹妹我連湯都喝不上。姐夫是大家的,姐姐要有無私奉獻的精神,要讓大家都知道,姐夫有多棒!”
喀嚓……喀嚓……
回應她的依舊是啃蘿卜的聲音。
青蘿攥緊了粉拳,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了,姐夫不主動,做小姨子的必須自覺起來。臉算什麼,不要了!”
她將桌上的大蘿卜一並塞給五彩蘿:“你也得幫我,到時候體驗雙倍的快樂。”
五彩蘿將大蘿卜扔過去,一臉的嫌棄。
就好像再說:你看起來真好吃,嘗起來太鹹了。
青蘿:(??д?)好過分!
她揪住五彩蘿的兩側臉頰,氣呼呼的說道:“總之這次回京後由你來勾搭,姐夫就好你這一口,聽到了嗎?到時候姐姐也不可能怪我,反正又不是我勾搭的。”
“喀嚓~~”
五彩蘿嚼嚼了起來。
青蘿氣妥的趴回桌子上:“跟你這個吃貨講話真的浪費力氣,明天不給你做飯了,餓死你算了,整天就知道吃吃吃。”
她隨手拿起之前白纖羽還給她的手工蛋。
上麵的裂縫還未修複。
說實話,到現在她都想不通這怎麼就有裂痕了。
如果……
那姐夫也太慘了吧。
青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為陳牧默哀了幾秒鐘後,再次攥起拳頭給自己打氣:“我也要跟姐姐一樣努力。”
正說著,守在院內的朱雀堂冥衛忽然敲門。
“青蘿小姐,知府杜大人求見。”
嗯?
青蘿愣了愣,起身打開房門望著門外的女護衛疑惑問道:“姐姐不是不在嗎?他難道不知道?”
女護衛說道:“杜大人說是來拜訪您的。”
“我?”
青蘿俏臉頓時浮現出濃濃疑惑,指著自己。“確定是來找我的?找我一個丫鬟做什麼?”
“對。”女護衛點了點頭。
青蘿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想了想脆聲說道:“行,那你先帶他去大堂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