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芙蓉)(1 / 2)

枕叔 綠藥 9145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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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有些吵鬨,寒酥沒有聽清封岌的後半句話,她問:“什麼?”

封岌頗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沒再解釋。

村長站起身,麵露難色,擔心這些晚飯讓這位將軍不合胃口。他趕忙問:“可是不和口味?將軍想吃什麼?”

封岌道:“飯菜很合口。隻是飲了酒有些犯困。”

封岌認真說話的時候,沉穩的聲線嚴肅的口吻總是能讓人感覺到信服。村長這才放下心來,臉上重新露了笑,忙說:“是不能老敬酒。村子裡的酒烈著哩!”

封岌含笑頷首,再掃過正望著他的村民們。他側首吩咐長舟:“你不用跟著,一會兒吃完,下令士兵幫忙收拾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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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轉身往回走,寒酥默契地起身跟上去。

兩個人走離人群,封岌動作自然地牽了寒酥的手。

寒酥低聲道:“我可穿著男裝。小心被旁人瞧見,還以為將軍有斷袖之癖。”

封岌停下腳步,用力握住寒酥的腰身,俯下身來,他的吻幾乎快落下,卻又突然停下動作,繼續往前走。

寒酥不明所以,被他牽拽著踉蹌往前走。

封岌舌尖頂了下腮——她嘴巴上下粘的胡子確實很紮人。

回到住處,封岌鬆開寒酥的手,道:“你在這裡等我。”

說完,封岌又走出了房間,往院子裡去。

寒酥好奇地站在門口,望向他,看見封岌走到院中的井旁打水。村子裡並非家家戶戶都有水井。而村長讓出來暫時給封岌住的院子倒是有這麼一口井。封岌拽著繩子,繩索被拽得吱吱呀呀。

夕陽掉到群山之後,發黃的暖光漸漸消散,東邊已經開始趕場般慢慢塗抹青白色。

殘留的夕陽照在封岌彎下的脊背。木桶被他提上來,重重放在井邊,濺起的水滴映著殘陽的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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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戶的住宅和寒酥以前住的庭院大不相同,待客的正廳、睡覺的裡屋和做飯的灶房都擠在一起。從正門進去,就是待客的正廳,擺一張方桌幾把椅子。正廳的左右兩邊分彆是裡屋和灶屋。洗漱之物都擺在灶屋。

封岌將水提進灶屋,回頭看了寒酥一眼。

寒酥心領神會,默默跟進去。寒酥一走進去,就打量著這裡。狹小的屋子裡被各種東西擠得很滿,灶台上的牆麵早已被煙火薰黑,處處都是生活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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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看了眼封岌提回來的一桶水。她不是沒吃過苦,明白在這樣的地方想要舒舒服服沐浴幾乎不可能,隻能用水擦擦手。

她與封岌也不是沒有一起互相幫忙洗過澡,可大概是因為幾個月不見,兩個人之間好像有著一層朦朦朧朧,這種朦朧感讓寒酥久違地生出了羞怯。她輕“嗯”一身轉身去拿換洗衣物。當然了,也是粗布男裝。

寒酥抱著衣服重新走回來,她站在門口望著封岌。

他袖子向上擼上去一些,露出結實的小臂,其上沾著些水珠。他正略彎腰,去擰帕子上的水。

在水聲滴滴答答的相襯下,他說:“用不用幫你把水燒熱?”如今已經是炎熱的夏日,封岌早就從幾個月前習慣用涼水衝澡,可姑娘家身弱又畏寒,未必能用涼水。

“不用。”寒酥左看看右看看,將懷裡抱著的衣服放在一張椅子裡。她鎖了門,再去檢查窗戶。

封岌瞧著她謹慎的舉動,知道她這是出門在外養成的習慣。

寒酥檢查完畢門窗轉過身望向封岌時,見他早已褪儘了身上衣服,寒酥一下子愣住,連轉過臉都忘了。

封岌輕笑了一聲,道:“過來。動作快些。農戶家的蠟燭是珍貴物,我們不能用太多,要早點歇息。”

寒酥才不信他這鬼話,卻還是一邊朝他走過去,一邊解去了身上的衣物。臟兮兮的粗布衣衫儘去,露出一句白玉酥山的美人身。

封岌深沉的眸底有細碎的火焰在悄燃。他視線一寸一寸地上移,當看見寒酥那張臉時,封岌的唇周又隱隱約約地疼,他承認自己終究是個俗人。

寒酥走到封岌麵前,封岌將手裡的一個半濕的帕子遞給寒酥,自己則是拿了另一條半濕的棉巾,輕輕壓在寒酥的臉上,問:“這樣?”

寒酥忍笑點頭,道:“稍微敷一會兒就好。”

兩具身體就這樣毫無阻隔地麵對麵相立,封岌手中的巾帕輕輕地去壓敷寒酥的臉。

過了一小會兒,寒酥小心翼翼地將臉上的疤痕、眉毛、胡子揭下來,露出一張仙子般出塵的麵容。

封岌一手捧起寒酥的臉,拇指指腹輕輕撫過寒酥右臉上的疤痕。三個月不見,她臉上的疤痕又淡去了不少。

封岌眸底細碎的火苗再次悄然升起。

寒酥有一點局促的不自在。她不由自住地攥緊了手中的巾帕,半濕的巾帕立刻有水珠滴落,水珠墜落的聲響讓寒酥回過神來。她朝封岌邁出一步,更靠近他,握著手中的濕帕子覆在他肩上給他擦身。

封岌也放開了寒酥的臉,握著帕子給她擦身。他握著濕帕子試探著輕貼寒酥細長的脖子,問:“水不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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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的視線落在手中的巾帕上,水珠從巾帕裡跑出來,逃到寒酥的身上,調皮地躍過她的鎖骨,向下墜落,殘留下若隱若現的水痕。

寒酥用指腹沾了一點鎖骨上的水珠放進口中嘗了嘗,說:“井水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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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的視線裡,她看見封岌上下翻動的喉結。寒酥抿了下唇,握著帕子繼續給他擦身。緊接著,她感覺到她身上的濕帕子也在慢慢下移幫她擦身。

兩個人麵對麵相立,仔細給對方擦身,一寸一寸一厘一厘,似乎借著擦身的機會,要將對方身體的樣子清晰映在心裡。

逼仄昏暗的灶屋裡,相對而立的兩個影子映在牆壁上。兩個人沉默著,誰也沒有說話打破這一刻過分旖美的寧靜,隻有不識趣的水珠偶爾滴答滴答。

當芙蓉落入封岌掌中時,寒酥手裡的帕子掉到了地上。她偏過臉去,去看牆壁上兩個人靠得極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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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轉身去拿乾淨的寬大棉巾,將寒酥整個身子包起來,抱起她朝外走,他走到門口時停下腳步,寒酥默契地伸手拉開了門栓。

寒酥尋聲望過去,看見昨天晚上向封岌敬酒的那兩個年輕姑娘。她早就發現了這兩個姑娘的口音與村子裡的人不同,再聯想起她們兩個昨日對封岌說的話,寒酥猜到她們不是本地人,正好被封岌救下,順路帶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