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月餘)(1 / 2)

枕叔 綠藥 9536 字 3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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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三四日,寒酥推開窗戶,望見窗外飄著蒙蒙細雨。明明不久之前她還穿著棉衣過冬,來了這山穀竟是時節難辨。

封岌走過來,於她身後將窗扇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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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覺得冷,這細雨也是暖的。”

封岌看她一眼,又將剛關上的窗戶打開一扇。他給寒酥拉開椅子,說:“不要看書太久。”

“好,我知道。”寒酥坐下,拿了本書來。是一本詩集,裡麵收集了雜七雜八的詩詞。

寒酥略沉思,取來一個空白的書冊,蘸墨抄試。將詩集中適合給小孩子啟蒙之用的詩詞抄錄下來。

封岌去了外間,再回來時,他手裡端著茶水。他將溫熱的茶水放在寒酥的書案上,然後朝一旁的躺椅走去。

他高大的身軀舒舒服服地躺在躺椅中,躺椅下麵的木輪跟著吱呀兩聲。

寒酥聞聲抬眸,兩個對視一笑,她又收回視線,繼續自己的事情。她一邊抄詩,一邊與封岌閒聊:“我之前給兩位公主上課的時候,查閱了很多教學生的書籍,那個時候就想著有空親自將教學材料收集整理,按照他們的年紀循序漸進。有書當依據係統地去教,而不是光憑老師臨時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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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下著雨,今日有些潮。書頁上的墨漬一時沒能乾透。寒酥輕輕多吹了一會兒。

“想法不錯。”封岌隨口應一句,視線卻落在寒酥輕吹墨跡的嘟唇。與她離得尚有一些距離,封岌仿佛能夠感受到她吹來了一口香氣。

她吹來的香氣吹過來,吹得封岌心裡癢癢。

他盯著寒酥又抄錄了一頁,再次去吹墨跡時,封岌眸色暗下去。他說:“彆太累。”

“隻是抄兩頁書而已,不累的。”寒酥輕搖頭。她將書頁提起一點,借著外麵的日光去瞧可是乾透了。

封岌突然說:“今天中午的米煮得硬了些。”

寒酥有點驚訝地望向他,道:“是嗎?我中午沒吃米。是胃不舒服了嗎?”

“是。”封岌雙手交疊,放在自己的胃部前。

寒酥趕忙放下筆,朝他走過去。她在封岌身側彎腰,將手心貼在他的胃口,問:“是一點點難受,還是很難受?要不要找大夫過來開一副溫養的藥?”

封岌握住寒酥的腰,將她拉到自己的身上。她那麼纖細,已經被封岌拉過來。寒酥一個不查,已經壓在了他身上。

兩個人身下的躺椅晃晃悠悠,吱吱呀呀。

躺椅的晃動,讓寒酥不得不攀著封岌的肩,她急聲:“你抱我做什麼,不舒服了就應……嘉屹,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封岌笑笑沒說話。他搭在寒酥後腰的手逐漸向下,然後讓寒酥坐在他身上,又去解她身上的衣袍。

寒酥睜大了眼睛瞪他,說:“不成!這大白日的,窗戶還開著……”

封岌看著寒酥開開合合的粉嫩唇,直接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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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逐漸變大,吧嗒吧嗒地落在屋簷與草葉之上。

“不行……”寒酥低軟的抗議夾雜在規律的落雨聲中,很快又被雨聲、被躺椅搖晃的聲音所遮。

山穀中的雨來得悄無聲息,去得也靜悄悄。草葉子上沾了一點雨珠,一陣風吹來,吹動草葉子輕晃,其上的雨珠朝一側滾落下去。

雨後的日光像洗過的乾淨,柔和溫暖從窗口照進來,落在躺椅上的兩個人身上。

寒酥趴在封岌的身上,微紅的臉頰貼著他的胸膛。她挽起的頭發散開,微亂地披在封岌的胸膛與一側手臂。身上的衣袍早已散開,露出大片脊背。

寒酥輕輕眨了下眼睛,長長的眼睫輕掃過封岌的胸膛,給他帶來一陣發癢的柔軟。他垂目望向趴在他身上的寒酥,她小小的一點,露在外麵的雪肌與他麥色的胸膛形成鮮明對比。封岌伸手將她滑落下去的衣袍往上拽了拽,將她瑩白的脊背和雙肩都藏了起來,不讓日光與風窺。

兩個人不說話,就這樣安靜地相擁躺在躺椅上,由著溫柔的日光照耀在兩個人身上。

寒酥一隻手攀著封岌的臂膀,一隻手搭在他的胸膛,一下又一下輕輕點弄著。

她眼睫輕垂,陷入沉思。她知道封岌一直都很顧慮她的身體,每次動作都極其溫柔。所以她也會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太體弱。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就這樣在日光下相擁了好一會兒,寒酥才挪著要從封岌身上起來。她這一動,兩個人所在的躺椅又晃動起來。

封岌扶住她的腰,問:“做什麼去?”

“沐浴。”寒酥看了他一眼,隱隱有嗔責他明知故問的意思。

封岌點頭,扶在寒酥後腰上的手沒有挪開,他起身,直接抱著寒酥往浴室去。

被溫水泉澆引的浴室日夜水汽氤氳。這裡,成了除臥房外,兩個人待得最久的地方。

封岌抱著寒酥走進水中,水麵貼著他的腿向兩側劃開,歡迎著他們。

封岌在溫熱的池水中坐下,讓寒酥坐在他懷裡。他拿過池邊架子上的水瓢,舀一點溫泉水小心翼翼地從寒酥頭頂澆下去。寒酥配合地向後仰頭,任由溫柔的頭發被封岌打濕。

封岌再從架子上來來香露,倒一些在掌中,兩隻手掌相貼揉搓,立刻有一點白色的泡沫從他指間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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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手中的泡沫蹭到寒酥的頭發上,她柔滑的烏發便落進了他的掌中,任由他揉洗。

也有一點泡沫從她發間掉下來,飄在水麵上,又或者貼著封岌的胸膛。

過了一會兒,封岌重新拿起水瓢舀起溫泉水從寒酥的頭頂澆下去,淨去她發上的泡沫。

封岌去看寒酥的臉,想看泡沫有沒有弄到她的眼睛裡,視線卻落在寒酥的右臉上,他有些意外地說:“才發現你右臉上的疤痕已經很淺了。”

寒酥有些驚訝。她睜開眼睛回過頭望向他,道:“我們日日在一起,你居然才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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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蹙著眉,顯然對他這個答案有些不滿意。

封岌又舀起一瓢溫泉水澆在寒酥的頭發上,說:“你臉上有沒有疤痕,在我眼裡都沒什麼區彆。”

寒酥望著他沉默著。其實她知道封岌這話沒有說謊,他第一次吻她時,正是她臉上的傷處外翻最醜的時候。雖說當時他可能是因為她的舉動而動容才吻她,可是後來的相處中,他從未將異樣的目光落在她的右臉上。好似,她的右臉與左臉並沒有什麼不一樣。

一點水從寒酥的頭頂淌下來,滴進她的眼睛裡,她急忙閉上眼睛。

“弄眼睛裡了?睜開我看看。”封岌俯身湊過去,輕輕吹一吹她的眼睛。

寒酥仰起臉,將一個淺淺的吻落在他的唇角。

封岌垂目望她,笑道:“寒酥,不要在這裡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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