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大陸一直都有關於顧清非的傳說,都說他帶著極為貌美的妻子歸隱了,再也無人能找到他了。
這樣也好,他們之間早就已經不可能了,他能過得好便行,李觀妙掩下心底的情緒。
“柳師叔,你是怎麼救好我的。”
“用了一種特殊的秘法。”柳荷含糊其辭。
李觀妙也沒再過多追問。
李觀妙自從醒了之後就覺得很奇怪,她每次修煉的時候都能在自己的經脈中發現一種非常熟悉的氣息,從經脈到丹田,殘留著某種讓她無比熟悉的感覺,她想去仔細探索時又找不到了,仔細回憶時,心底又升起某種非常微妙的難過。
直到那日,她突然想起來這氣息是屬於誰的了。
她明白過來為什麼柳荷會支支吾吾了。
救她的人是顧清非!
李觀妙想明白這點之後,再也坐不住了,她迅速找到了柳荷。
“柳師叔,救我的人是顧清非對吧?”
柳荷歎了口氣:“你既然知道了,那我也不瞞了,救你的的確是他。”
“那他為什麼不等我醒過來?他現在在哪?”李觀妙心中突然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他說不想被你打擾。”
李觀妙的手指一點點地絞緊了衣袖:“最起碼讓我去感謝他。”
柳荷無奈地搖了搖頭,最終還是道:“我當時悄悄鎖定了他的居所,但是他應該已經走了,你可以去看看。”
李觀妙得了住址之後,很快就趕到了那裡。
那是一處凡人村莊,破落的小院子蒙著塵,裡麵的人早就走了,李觀妙在院子裡默默站了很久,才離去。
顧清非走了,徹底離開了。
或許真如所有人所說,他帶著美麗的妻子歸隱了吧。
李觀妙更願意相信這個說法。
幾百年時間一晃而過,李觀妙依舊當著她的水月派掌門,雲中大陸已經再沒了有關於顧清非的傳說。
她偶爾會想起他,卻從來沒嘗試去尋找他。
似乎這樣,他們就天各一方的過著自己的日子,互不打擾。
渡緣島。
李觀妙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縮在蒲團上睡著了,她是哭醒的,好像還做了一個夢,具體夢到什麼不記得了,似乎是和顧清非有關的。
她抽噎著站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叫顧清非的名字,推開修煉室的石門,往外走了幾步,迎麵就看見顧清非了。
她撲進他懷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顧清非顯得很不知所措:“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李觀妙哭的有點兒喘不過氣了,聲音斷斷續續地:“我剛剛睡著了你怎麼不在我旁邊等我醒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顧清非也很委屈:“你在閉關室修煉,我總不可能跟著你進去,我一聽到你叫我,就過來了。”
顧清非圈進胳膊,將李觀妙用力地抱進懷裡:“夢到什麼了,跟我講講?”
“嗚嗚嗚嗚我不記得了。”她還是哭,且哭得越來越厲害。
顧清非哭笑不得:“你不記得了還哭。”
“就是一個和你有關的很難過的夢”
顧清非的眉眼變得很溫柔,他輕輕捧起李觀妙的臉:“害怕了?”
李觀妙點頭。
顧清非湊上去將她的嘴唇含住,慢慢地親吻。
李觀妙的胳膊纏上他的脖子,主動而熱烈地回吻他。她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拽開他的衣領,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顧清非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他稍稍縮了一下,便笑著將她的抱緊了。
她咬得很重,牙齒刺破了肌膚,留下兩道月牙狀的齒印。
“你這是做什麼?”
李觀妙將頭埋進他懷裡,聲音悶悶地:“蓋章。”
顧清非實在忍不住了,笑出聲了:“那我可不可以蓋回去。”
“不可以,我本來就是你的,你不能把我弄疼了。”
顧清非俯身把她抱了起來:“彆害怕,我也是你的。”
他在她唇角上親了一下。
顧清非第一次被李觀妙咬出了一身的紅痕,他有些無奈,還有點兒新奇,他將女子攬進懷裡,下巴輕輕蹭著她。
李觀妙的眼睛因為哭過有點兒腫,她稍稍抬頭望向顧清非,眼睛瞪得很大,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了?”顧清非問道。
“以後我修煉的時候,你也得在我旁邊。”
顧清非愣了一下,隨後笑道:“好,都依你。”
【原著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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