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弗雷凡斯已經被燒的乾乾淨淨,所有人都已經死了,你怎麼可能是弗雷凡斯人?!」
「更何況珀鉛病根本就不具備傳染性,你騙不了我,把解藥給我!」
麵對死亡,少校明顯已經失態了,再也無法保持之前的鎮定,還在大聲的斥責反駁亞伯剛才所說的話。
等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蠢事的時候,已經晚了。
因為有些事,就算大家心知肚明,卻不能擺到明麵上去說。
尤其還是以海軍這個身份!
亞伯頓時露出了極其嘲諷的笑容,「哈,原來珀鉛病根本就不是傳染病啊。」
「你們這些海軍不是一直標榜正義嗎?」
「當弗雷凡斯被封鎖的時候,那麼多人隻能等死,自生自滅的時候,你們為什麼不站出來,就像剛才那樣告訴每一個人事情的真相?」
「當弗雷凡斯的人們因為想要活著而拿起武器開始反抗的時候,當所有人被屠殺,家園被燒毀的時候,你們又在哪裡?為什麼沒有人來保護他們?」
麵對亞伯的質問,沒有任何一個海軍能夠給他答案。
「嗬,正義...」
不知道有多少海軍被亞伯這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甚至麵露羞愧。
尤其是那最後一聲充滿諷刺意味的輕笑,實在是殺傷力巨大。
很多人心中的信念都被動搖了!
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之中,少校還是沒能等來所謂的‘解藥,,在無儘的痛苦中死去。
「抱歉,我真的沒有解藥,也沒有騙你。」
「原本的珀鉛病確實是沒有傳染的能力,但當我將其他的致命毒素也注入體內之後,似乎發生了某種變異。」
亞伯對著死人解釋了一番,同時也是說給家族的其他成員聽,為他這會兒暴露出來的能力編造一個來曆。
而他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其實就是最好的證據。
甚至就連證人,他都早已經準備好了。
曾經幫他購買毒素的賽尼奧爾足以證實他此刻所說的話,都是真的。
「關於白色城鎮弗雷凡斯的悲劇,我深表遺憾。對於珀鉛病不會傳染這件事,我們海軍也是後來才知曉,但那個時候已經太晚了。」
黑發藍衣女海軍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語氣平靜的說道。
三言兩語就將剛才那個少校的‘失誤,抹消。
至於真假,早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重要的是重新振作士氣,並且海軍的聲望不能受到詆毀,尤其是這件事還牽扯到了世界政府...
「所有海軍聽著,繼續執行鶴中將的命令,今天必須要拔除掉唐吉訶德家族這顆毒瘤!」
鶴的威望自然是不容置疑,再加上弗雷凡斯和圍剿唐吉訶德家族根本就是兩回事,不能混為一談。
於是所有海軍都把剛才的胡思亂想拋到了腦後,重新舉起武器,再次展開了進攻。
而就在亞伯乾掉那個海軍支部少校的時候,馬哈拜斯也遭受了毒手,被對方踩著月步從空中擊落,連盾牌都斬碎了。
失去了盾牌,馬哈拜斯砸進了地麵,直接暈了過去。
唐吉訶德家族再次減員一人!.
無麵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