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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多弗朗明哥到底什麼時候肯讓他當乾部。
或許還能從這家夥手裡撈到一些彆的好處?
不知不覺中,亞伯就靠在甲板上緩緩睡去。
當羅替其他幾名乾部都治療完之後,才發現亞伯已經睡著了。
而這個時候他也已經聽說了一些關於亞伯在這次戰鬥中的事跡。
其中就包括有一名海軍上校臨死前說漏了嘴,提及珀鉛病並不具備傳染性的事實!
然後遭到了亞伯的當眾質問,也是第一次有人替弗雷凡斯死去的那些人發聲!
標榜正義的海軍被質問的啞口無言,灰頭土臉。
甚至就連‘正義,二字都被狠狠嘲諷了一番!
羅聽的那叫一個熱血沸騰,隻恨自己當時為什麼不在場!
「都怪柯拉鬆那個家夥,如果不是他的話,那個時候我應該在與亞伯並肩作戰,然後一同為弗雷凡斯死去的那些人向海軍‘複仇,!」
對於羅來說,他最恨的甚至都不是親手將弗雷凡斯毀掉的那些人,而是隱瞞了真相的世界政府和選擇袖手旁觀的海軍!
那些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雖然這個想法有些偏激,卻也從某種程度上反應了一些問題。
那就是這個世界的海軍,並非是人民的海軍,而是世界政府...或者說天龍人的‘海軍,!
一旦上麵下達命令,海軍就必須要不折不扣的完成。
即便因為這道命令可能會導致大量無辜的人喪命,也絕對沒有辦法拒絕。
所以在很多人看來,海軍的正義,不過是極為有限的正義,是被困在牢籠中的正義,是不自由的正義!
「話說我剛剛幫亞伯包紮好了傷口,功勞應該也該有我一份才對,那麼四舍五入之下就是我跟亞伯合砍了三百人!」
什麼?
根本沒有三百人那麼多?
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合砍,兩個字,明白嗎?
「總之...海軍什麼的,最討厭了!」
羅在瞪了柯拉鬆一眼後,一邊嘀咕著,一邊小心的將亞伯背了起來,送到了裡麵的房間裡休息。
而柯拉鬆還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怎麼又招惹了這小子。
當然,羅的那句嘀咕,他聽的很清楚,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聽羅這麼說了。
對此他也無可奈何,隻能深深苦笑。
甚至於都不敢在羅麵前承認自己的海軍身份,並在羅的幾次猜測詢問下,都說謊騙了對方。
不然他真怕羅在聽說他是海軍一員後,會再也不理會他。
那樣一來,他就徹底沒辦法將羅從多弗朗明哥身邊帶走了。
「唉,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小子。我到底該怎麼做?」
柯拉鬆有些迷茫的搖搖頭,然後引燃一根火柴準備點煙。
結果嘩的一下,又把自己的大衣給點燃了...
「燙燙燙...」
嘩啦!
有人見狀趕忙一桶水澆在了滿地打滾的柯拉鬆身上,這才沒讓他被活活燒死。
看著自己這個有些脫線的蠢弟弟,多弗朗明哥一頭的黑線!
「現在乾掉這個白癡還來得及嗎?」.
無麵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