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象?不對這是什麼劍術?”
看著急速抽身而退的亞伯,耕四郎也沒有窮追猛打,而是站在原地好奇的問了一句。
“這是我自創的第一式劍術,名為影襲。你是如何看破的?”
亞伯也沒有立刻再展開攻擊,他很想知道答案。
可是耕四郎卻搖搖頭,說道:“我沒能看破,但是當你站在我身後出刀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感知到了。”
顯然亞伯沒聽懂。
耕四郎也不介意給這個年輕的少年上一課,便接著說道:“我有一藏刀式,或許你可以借鑒一番,看好了。”
說完,耕四郎便快步向前,作勢一刀斬下。
可在亞伯看來,他手中卻空無一物。
不對!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
亞伯驚醒,立即向後一跳,脫離了對方的攻擊範圍,然後這才看清楚,耕四郎的手中一直都握著那把和道一文字。
“障眼法?還是幻覺?”
這時耕四郎解釋道:“藏刀,藏的不僅僅是刀,還有意。”
“意?”
亞伯皺著眉,回想剛才。
他為什麼會認為對方手裡沒有刀?
那種感覺就像是無形之中有一股力量將自己催眠了一樣。
難道影響自己感官的就是這個意?
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從來都沒了解過所謂的劍術,到底是什麼。
這讓他很是煩躁。
“再來!”
亞伯強行將這股煩躁感給壓了下去,然後不再試探,立刻拿出了真本事,與耕四郎戰至了一起。
白夜叉從屍山血海之中殺出來的劍術,還有迪亞曼蒂教給他的半月劍術,以及他自己自創的三招劍術統統施展了出來。
但不論他如何變換,耕四郎都能穩穩接住並予以反擊。
這已經不是實力方麵的差距了,這是劍術層次上麵的碾壓。
就好比一個拿了高考狀元的小鎮做題家在和一位真正的數學家討論這道題該怎麼做,小鎮做題家想的是如何用最快最不會丟分的做法得出正確的答案,而數學家享受的卻是整個的思考過程,然後引申出更多更有意義的問題。
“可以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耕四郎在再次逼退亞伯後,忽然收刀而立。
亞伯都已經準備施展【無限一刀斬】了,卻被對方叫停,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放棄。
他是來見識對方的劍術,不是來結仇的。
【無限一刀斬】用出來,就是既分高下,也決生死的場麵了。
而且讓他不得不承認的是,在劍術方麵的造詣,他確實遠遠不如對方。
那不是機械的揮舞個幾千幾萬次劍,就能抹平的差距。
他現在隻想知道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裡?
耕四郎想了一下說道:“其實你的基礎已經打的十分牢靠,但是缺乏對於劍術的領悟。”
“劍術一道,博大精深。”
“當有劍士在劍術一道上走出自己的道路後,便可在一招一式間凝聚異象。”
“你自創的那三式劍招便已經初具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