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和加茂憲紀立刻意識到了不好。
但已經來不及阻止。
因為亞伯已經如鬼魅般的出現在了禪院真依的麵前,接著刀光閃過。
禪院真依下意識的用手中左輪手槍擋了一下,但是下一刻,就被光滑的斬成了兩半,接著刀光去勢不減的劃過了她的身體。
噗!
鮮血飛濺!
禪院真依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
身為禪院家的子弟,她從沒想過會有這樣一天。
對方居然直接對她下了殺手?
難道她這樣就要死了嗎?
在她徹底失去意識前,所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看來沒有人教過你,弱者將槍口對準彆人的後果,下輩子也要牢記這個教訓。”
亞伯一臉冷漠的甩掉了太刀上沾染的血跡。
這麼些年來,敢用槍口對著他的人,基本上都死絕了。
這女人打了他兩槍,他才還了一刀,已經夠講道理了。
“真依?!”
加茂憲紀也沒有想到這個神秘人居然真的直接就下殺手,在衝過來檢查了禪院真依的情況後,立刻腦子一片混亂。
因為禪院真依真的快死了.
“你怎麼能殺了她?!”
聽到這家夥的質問後,亞伯不禁挑了下眉,反問道:“沸羊羊?”
“什麼羊?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禪院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亞伯冷笑一聲,不屑道:“所以隻允許她開槍打我,卻不允許彆人反擊,是這個意思嗎?”
加茂憲紀立即語塞,然後辯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以真依的實力根本傷不到你,不是嗎?”
亞伯嘖嘖稱奇,道:“什麼時候這個世界變成了,弱就有理,就可以肆無忌憚?”
“就因為她那兩槍傷不到我,所以我就不能對她出手,還得原諒她的衝動,是嗎?”
加茂憲紀再次被噎,內心動搖道:“那也罪不至死吧,小懲大誡即可。”
“簡直是笑話,我又不是她的爹媽,為什麼要慣著她?小懲大誡?在我看來,當她向我開第二槍的時候,她在我眼裡就隻有一種身份,那就是敵人!”
“而我對敵人的處理方式,永遠都是斬儘殺絕!”
“禪院家不會善罷甘休?巧了,我也不會!讓他們儘管來找我好了,到時候送他們一家人到下麵整整齊齊,說不定還會感謝我。”
亞伯最討厭,最反感這類的事情。
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
今天是他站在這裡,如果換做普通人,直接被一槍打死了,去哪裡說理?
那個什麼狗屁禪院家難道會將禪院真依當做凶手交出來嗎?
不可能的!
到時候無非是賠點錢了事。
可惜,那個刁蠻的女人惹錯了人。
亞伯可不會像她身邊的那些沸羊羊一樣,因為她的家世或者容貌就讓著她。
沒補那最後一刀,已經算是他心情好了。
加茂憲紀被懟的啞口無言,可是他又不能坐視不理,看著禪院真依死在自己麵前。
無奈之下,隻能將其抱起,飛快的向外麵跑去,希望外麵的老師能夠將其救回,或者說希望時間還來得及。
亞伯倒也沒有攔著他,因為根本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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