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風壓化作利刃瞬間在亞伯的外衣上留下了多處撕裂。
但最中心,也是威力最大的那一擊卻是被亞伯以手中【閻魔】精準擋下。
那發散的風刃,不過是被擊散的餘波。
純以技巧來看,隻是這一刀,就已經讓其見獵心喜!
果然是來對了。
“再來!”
亞伯轉過身來,略帶些興奮的看向耕四郎,也沒有主動進攻。
因為他還想再見識一下對方的其他劍術。
不然他動起手來沒輕沒重的,很容易被迫中斷這場切磋。
耕四郎也知道亞伯和他之前所遇到的所有人都不一樣,所以也不客氣,再次發起搶攻。
但是這一次清風吹起的不僅僅是耕四郎自己,還有漫天的美麗花瓣。
“霜月一刀流·花舞!”
這是隻有劍道達到一定境界才能施展出來的劍道異象。
甚至於這一招讓亞伯想起來了白胡子船上的5番隊隊長‘花劍’比斯塔。
那家夥在施展劍招的時候,就會顯現出大量的紅色薔薇花瓣作為劍道異象,讓人防不勝防的同時,暗藏殺機。
而耕四郎所散播出來的花瓣則是.櫻花。
且每一道花瓣都代表了一道斬擊!
亞伯抬起頭,漫天的櫻花已經將他的身影徹底包裹在內。
但是
“還不夠!”
亞伯突然揮舞起【閻魔】,霸氣仿佛不要錢一般的主動注入其中。
就在他被櫻花淹沒的瞬間,數道璀璨至極的刀光忽然從裡麵爆發出來。
強大的威力可以說是眨眼間便擊潰了周圍圍繞著他旋轉的葬花之舞。
而隨著他以力破技,破解了耕四郎這一招式後,剩下的花瓣異象自然也就消失不見。
同為劍豪,亞伯下意識的比較了一下米霍克和耕四郎之間的劍術。
先不說高低,至少風格上麵完全不同。
如果說米霍克走的是大巧不工,重劍無鋒的道路。
那麼耕四郎就更加的輕巧靈便,仿佛將劍術技藝鑽研到了極致,然後融入了自己的劍道之中。
就從目前為止來看,亞伯還是認為當初的鷹眼米霍克給他帶來的壓力更大一些。
當然也有可能是當初的他還太弱小了,現在的他太強了的緣故。
“等有機會,還是要和鷹眼那家夥再打一場。”
就在亞伯腦海裡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耕四郎也抓住了他這一瞬的破綻,發動了第三次攻擊。
“霜月一刀流·雪舞!”
寒風驟起!
大雪蓋地!
儘管隻是一刹那的失神,但當亞伯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邊的溫度已經達到了一個極低的程度,身上也覆蓋了一層冰霜。
正常情況下來說,敵人中了這一招,連血液都會被短暫凍結,彆說反擊和防禦了,連動一下都很難。
可是這一招放在亞伯身上,就完全失效了。
因為他的天賦讓他免疫一切冰屬性的攻擊手段,即便是劍術帶來的神奇異象也一樣對他造成不了任何影響,就是這麼的霸道!
所以當亞伯輕鬆震碎身上的冰層,在非常低的低溫下像是個沒事人一樣揮舞著【閻魔】,擋下了後續的刀光時,就連從戰鬥開始一直保持著波瀾不驚狀態的耕四郎都險些破功,露出了一抹驚訝之色。
可隨後,他就用出了【風花雪月】的最後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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