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近十人浩浩蕩蕩,心情都非常不錯。
畢竟等明天的總決賽過後,再次見麵會是很久遠的事情了,甚至這種偶然的聚會,還不一定會有下次。
在陌生的城市遇見的陌生的人,萍水相逢,隻能說是上天安排的一種緣分。
這個名為sieben的清吧規格還挺大,大概有四五百平米,在首都這種寸土寸金位置,足以證明背後老板的實力雄厚。
名字取自一個德語單詞“七”,風格也帶著些許歐式。
因為已經到了晚上,裡麵的人還不少,大多看起來都是25-35歲的白領階層。
雖然說沒有酒吧那種喧鬨,但是這麼多的人,還是回顯得有些許的嘈雜。
一行人走進之後在一個單獨的方桌吧台坐下了。
蘇牧輕輕的看了一眼酒水單,暗自咂舌。
裡麵最便宜的一瓶水都得要5元錢,最貴的甚至幾百上千。
根據楊木子的說法,這個清吧已經相當“平價”,這不得不讓蘇牧對於首都的消費水平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蘇牧自認為這些年的小金庫攢了不少錢,但是如果是在這個“平價”的清吧裡放開了去玩,絕對能瞬間見底,甚至還不遠遠不夠。
當然,跟著幾個詩詞大會節目組的大佬們出來,錢是不用他出的。
能在首都裡進入央視詩詞大會這種節目工作,本身就代表著一種實力。
而且這家清吧的老板是商思銘的一個朋友,今天晚上的賬目都會記到商思銘和那個朋友的賬上。
大家一起出來玩,蘇牧把自己的姿態還是放的很低,也並不覺得自己連任這麼多期擂主有多麼厲害。
但是大家聊著聊著,還是不由自主的聊到了蘇牧和顏小珂的身上。
又是誇他帥,又是誇顏小珂漂亮,還鼓勵他們好好學習,爭取以後一起考來北京,大家還有機會多聚一聚。
緊接著,商思銘從服務員那裡借來了一副狼人殺的卡牌卡。
蘇牧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以前跟齊雲帆他們玩過幾次狼人殺,也算是懂得點規則。
不過這一次玩,蘇牧驚訝的發現這個遊戲要比以前的感覺簡單許多。
狼人殺主要是分析每個人的發言,以及狼人對自己的身份的偽裝,而以蘇牧現在的分析能力,有時候甚至能通過目標的微表情,直接大致判斷出對方的身份牌。
當然,贏了幾次之後,蘇牧的遊戲體驗就直線下降了。
因為狼人第一晚是可以刀人的。
自從大家領會了蘇牧的分析能力之後,基本上每天晚上第一個掛掉就是他,然後響起一片嬉笑聲。
如果蘇牧自己就是狼人的話,預言家第一天晚上的查驗也會是他,這種情況即使蘇牧的分析能力再強,也感受到一股無力。
不過看大家玩的這麼開心,尤其是顏小珂笑顏如花般綻放,他還是覺得挺值得的。
在這個首都的夜色裡,一群因為詩詞而彙聚到一起的夥伴。
都發自內心的感受到了一股溫情。
“嗯?”
又是一局遊戲提前被迫結束,蘇牧百無聊賴的喝著眼前30元一杯的檸檬水,眼神無意間掃過了吧台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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