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嗎?”
閔允其看著程瑾瑜臉上那凝固的笑容,頓時有些手足無措,有些結巴的問。
程瑾瑜看著相似的麵孔,和相似的名字,目光中充滿著懷念,不一會兒淚水就蓄滿了淚花。
漸漸的他就陷入了回憶之中,在北平的那一段既溫暖又幸福的回憶。
……………
“我叫閔鬆月,多虧了你,不然我今天可能命就沒了,你叫什麼名字呀我的大恩人!”
程瑾瑜看著眼前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青年,扯起一抹壞笑,伸出手指在他傷口處戳了戳。
“你好,我是程瑾瑜,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閔鬆月聽到程瑾瑜的話,也顧不上被他戳痛的嘴角,眉毛倒豎起來,不讚同的說著。
“什麼叫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我閔二公子的命可值錢了,說吧你想要什麼,隻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給你辦到!”
說完一副隨便你張口,我要辦不到就算我輸的樣子看著程瑾瑜。
看著他那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程瑾瑜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那我想要北平安定下來,甚至在這片我熱愛的土地上,看不到那些侵略者可以嗎?”
閔鬆月一愣他以為程瑾瑜會獅子大開口跟他要錢,或者是讓他辦事。
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頓時覺得自己找到了知己,他也想把那群侵略者趕出他們的國土呀。
一想到那群侵略者,他就恨得牙癢癢,在他們國家胡作非為,甚至還有一群人真想當著漢奸。
他發誓總有一天,一定途徑這些侵略者,把那群已經沒了膝蓋的漢奸給殺光。
“你放心,這是我的誌向,我一定會把那群侵略者趕出,我們的國土還天下老百姓一個安寧!”
原本程瑾瑜也隻以為閔鬆月隻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被地痞流氓給盯上後想要勒索錢財罷了。
沒想到這瘦弱不堪的公子哥,竟然還有這樣偉大的誌向,想到這不禁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讚歎的說著。
“好誌向,希望有一天你能成功的把那群侵略者給趕出咱們的國土!”
笑了一會兒,閔鬆月突然有些好奇的看著他。
“你是不是梨園的那個
程瑾瑜呀,我覺得你的名字好熟悉啊....”
程瑾瑜聽到他的話,挑了挑眉故意打趣的說道。
“怎麼閔二公子是覺得在下在下這下九流的身份,不配和你說話嗎?”
聽到程瑾瑜那略帶嘲諷的話語,連忙擺手說道。
“沒有沒有,你想多了,我隻是好奇而已,人生在世還不都是為了活這個字,誰還比誰高貴了,最後還不是一捧黃土。”
閔鬆月的這一番話,大大取悅了程瑾瑜,哈哈哈大笑對著他比了一個大拇指讚歎的說道。
“還是你活得最明白,人生在世誰還比誰高貴了,最後不還是躺在棺材板裡腐爛嗎!”
從那以後兩人漸漸熟悉起來,成了對方的莫逆之交,兩人漸漸形影不離,閔鬆月一有空就去梨園聽程瑾瑜唱戲,而程瑾瑜下了戲之後,也會陪著閔鬆月在這四九城裡閒逛著。
漸漸的在這座四九城裡流言紛飛,都在傳著閔家二公子閔鬆月,與梨園的台柱子程瑾瑜那不可不說的風流韻事。
閔家家長也曾出手乾預過,也不知閔鬆月到底說了啥,之後也就聽之任之了。
流言更加猛烈起來,說這兩人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不日就會成婚。
而事情的主人公程瑾瑜和閔鬆月並沒有放在心上,都覺得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身,正不怕影子斜。
兩人繼續向著以前一樣來往,並沒有因為留言而避嫌,人生在世就要活個自在,因為這些留言而失去至交好友,那真是得不償失!
記憶漸漸回籠,程瑾瑜淚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的閔允其,想起在北平時候和鬆月的那段時光,心下真的有些淒涼。
也不知自己死後,那家夥回來後,會有怎麼樣的表現,也不知以後有沒有人再聽他訴說心中的抱負與不甘。
看著眼前閔允其那慌亂無措的樣子,程瑾瑜眨了眨眼睛,淚水就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和上輩子的閔鬆月並不是同一個人,可為什麼那麼湊巧長得一模一樣名字還一樣。
想起自己因為流言而被彆人指手畫腳時,他衝上去把人家揍的不成人樣。
因為自己唱戲,被其他的聽客給語言上侮辱,他拿著槍指著彆人的頭逼著他道歉。
一切一切
他能在梨園唱戲唱了這麼久,而平安無事多虧了因為他。
想到這,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要緩解一下現在的氣氛,所以就開口故意逗著閔允其。
“我沒事,隻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而已,不過我們鬆月想要那套設備嗎,想要的話叫我一聲哥聽聽。”